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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案发现场的照片。”陆原舟摸摸他的脸：“吓着了？”
“那倒也没有。”，夏斐说得有点底气不足：“那一大片褐色的颜色不会是血吧？”
“是血。”陆原舟给了他一哥肯定的回答。
夏斐：“你划过来我再看看。”
“还是算了吧，吓着你。”
“我胆子有那么小吗？”夏斐不是很服气，就差叉着腰跟陆原舟battle一下了，陆原舟让他缠得没办法，只好把刚才划过去的案发现场照片又给他划过来。
夏斐一边看一边发表意见：“这么多血，这也太惨烈了吧？”
“凶手手法比较凶残，被害者身中四十三刀，大动脉出血严重，所以现场才会有这么多血。”
夏斐看了几眼就觉得有点吃不消，赶紧给陆原舟划过去，感叹道：“你们这活动也太真实了，连照片都像是真的案发现场，好厉害。”
夏斐知道陆原舟他们专业经常会有一些模拟活动，什么模拟法庭，模拟案发，甚至还会模拟凶杀案，有一次还让陆原舟扮演凶手来推演凶手的杀人动机，夏斐看过也觉得挺有意思，但像这么真的，他还是第一次见到。
这也太真实了，真实得都不像是模拟。
夏斐颤巍巍地问陆原舟：“哥，你告诉我这是不是颜料涂出来的？你们这造价也太大了吧？”
陆原舟怜爱地看了他一眼，语气温和：“这是我们接的案子，不过不是国内的案件，是师兄在国外搭的线，他们负责主要侦察部分，我在国内负责资料总结。”
夏斐搂着被子滚到了一边，过了一会儿自己又滚了过来，脑袋趴在陆原舟的大腿上，盯着陆原舟的电脑屏幕看。
他也不见得就能看懂什么，但看着陆原舟专注的样子，认真地把各种文件都整理好，那种状态，那么认真那这专注，夏斐就移不开眼睛。
“哥，我发现你身上有光。”
陆原舟头也没抬：“奥特曼的光吗？”
夏斐笑：“正道的光，我好为你骄傲呀，怎么办？”
“乖，我把这点弄完，我们就去吃饭了。”
陆原舟吻了吻夏斐，正道的光变得邪恶起来，夏斐红着脸又滚远了。
可能是因为看了点血呼啦擦的照片，夏斐晚上胃口就不是太好，荤腥基本上都没沾，就吃了点素菜，陆原舟随口找了个理由，说夏斐肠胃受凉了，不能吃得太油腻，陆爷爷那叫一个心疼，又专门给夏斐煮了一个苦茶，说是专门调理肠胃的。
夏斐：……
咬牙也得喝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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