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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杀人，是我杀的？”
盛婉儿抢先开口，同时身体挡在叶凡身前。
“故意顶罪也是犯法！”李平眉头皱的更深，对着叶凡继续说道：“你叫什么名字，尸体在哪？”
“消……”
盛婉儿刚说出来一个字，叶凡将她扯到一边，淡淡说道：“人是我杀的，但是，你不够资格。”
“什么意思？”
这时，有一个女警察，在李平耳边轻声道：“李队，姜玉龙，可能是姜安国姜司令员的孙子。”
李平震惊：“你说什么？”
“她说的不错，姜玉龙的确是姜安国的儿子。”叶凡道：“所以，你没资格。让高天步云过来，哦对，你可能不知道这个人，打电话告诉你们局长，要是你们局长还是不知道，就继续向上汇报！”
李平没有按照叶凡的话去做。
什么事情都没搞清楚，就向上级汇报。
那他这个下级也太废了。
姜玉龙！
杀一个开国功臣的孙子，竟然还这么淡定。
我……我特么到底要不要继续问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为何要杀人？尸体在什么地方？”
“你资格不够，别废话，赶紧打电话，你以为我很闲吗？”
“你……”
李平想了想，还是算了。
也许自己的资格真的不够呢？
他拨通局长的电话，将这里的事情详细汇报上去。
至于局长要不要继续向上汇报，他管不着。
“我已经向上汇报，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尸体在什么地方吗？”
叶凡指了指门口那节胳膊道：“就剩个胳膊。另外，告诉你，别问其他的，第一，你资格不够。第二，你问了，我也不会回答。”
“我……”
李平很憋屈，在他的职业生涯中，还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事情。
你不说，我问其他人，总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