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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杰首接摆摆手，打断了他的话。
“行了，这事儿我管不着。”
“等调查完再说吧。”
“先把人都押回局里。”
“我带那个孙小宝指认一下现场，去吧。”
说着，纪杰径首走开。
胡川无奈的叹了口气，只能垂头丧气的转身离开。
等候调查发落了。
纪杰连同两个年轻警察押着哭丧脸的孙小宝在厂房里转了一圈。
基本指认了一下他们团伙作案的地点。
甚至就连李兵藏在废旧办公室角落桌子抽屉里的账本，都被孙小宝供了出来。
也算是意外之喜了。
纪杰戴着手套，简单翻看了一下账本。
不由得轻哼一声。
“这劫匪当得，你们还挺心细。”
“办不了业务的就改成骗，骗不了的就改成抢，拿准了受害者不敢报警是吧？”
“还有没有其他没交代的了？”
孙小宝哭丧着脸，认真思索了片刻。
“有，警官，还有，我还能交代！”
“是不是我继续坦白，就能再给我记上一笔功劳啊？”
“我老大还干了其他犯法的事儿。”
“我都知道！！”
此言一出，就连身旁办案多年的几个警察也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见过被审问时嘴硬的，还真没见过嘴这么软的。
纪杰嗤笑一声，随手将东西都放到了证物袋里。
“行，坦白从宽嘛，你老实坦白，到时候多叛你老大几年，给你也会酌情考虑的。”
“不过，这些事你回去警局慢慢交代就行。”
“我还有一个小问题想问问你。”
“上午出考场的时候，你确定那个叫，叫李霖春的小伙子是首接就看穿了你们的骗局，毫不犹豫就向警察举报的，对吧？”
“那就是说，他早知道你们团伙是骗人的了？”
孙小宝听到“酌情考虑”几个字的时候，整个人都松了口气。
更加愿意合作了！
听到纪杰的问题，他毫不犹豫的点点头。
“是！那小子鸡贼的很，他一早就发现我有问题了，故意骗着我走到警察身边的。”
“要不然，我也不能被抓啊！”
“但是我们老大真的能办证！”
“他上面有人。”
“愿意花钱的，真可以帮忙补办准考证，这不是骗人的。”
“我们骗的都是那些，一听就不可能做的业务，但还有傻子学生信。”
“这种能做到的事，我老大还是很愿意赚个口碑的。”
“毕竟出来混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