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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眼前500ml水瓶大小的椭圆菌丝，白轩激动的直接摘下。
在肉眼无法察觉的菌丝内部，一股信号波快速的传递，但是却很快平息下来。
周围的菌丝悄悄繁衍，一只眼睛于暗处形成。
看着白轩吃下菌落，王祥不明所以的笑了。
数股菌丝生长到白轩脚下只等一个机会。
“赵构你去放风，别让人过来，我需要一点时间。”
看见身上开始冒出黄灰真菌的白轩，赵构虽然看不懂但大为震惊，呆傻的走向隧道的另一头。
“我擦，老大在变为尸鬼，魔鬼契约也并未排斥。”
虽然早就知道老大可以控制菌丝但没想到是靠这种方法，直接吃尸鬼菌丝就行，未免太过简单了。
若有所思的赵构看着一旁的菌丝不知在想什么，只是他将之前搜刮的菌丝全部收好，沿途还在收集，并且一直笔画收集菌丝的大小。
一个黄灰的菌茧包裹白轩，地里的菌丝涌了上来侵入菌茧。
睡梦中的白轩来到集体潜意识空间，再次见到了2号。
但是他还未开口便被2号排斥了出去。
“驱逐！”
“什么情…”
只是眼角瞥到一团黄色的菌丝不断涌动，动荡的空间逐渐稳定。
白轩如花屏般的形体同样稳定下来。
形成的真菌人形只是瞥了一眼2号，2号识趣的放弃了驱逐。
“还算有自知之明。”
走到两人面前，王祥开口了。
看着侵入集体意识空间的王祥，白轩只感觉脑袋嗡嗡鸣响。
这里不是人类集体潜意识空间吗？
但是王祥明显不想解释。
“不要再使用魔鬼商店的治愈药剂了。”
但王祥也不含糊，直接表明了他的态度。
“那会污浊你的思维，加速你灵魂堕落的速度。”
可是为什么？他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这是一笔投资，我很看好你。”
对方好像知道自己所想，自顾自的说道。
“所有的契约者都处于魔鬼的监视中，我只有在此才能与你交流，希望这次会话可以保密，你觉得呢？”
“我明白，绝不会有第三人知道这次会话。”
大概猜到对方的身份，白轩内心苦涩的呐喊，‘我有得选？’。
不过王祥确实告诉了自己许多重要的信息，他应该不屑于欺骗自己一个小虾米。
魔鬼一直监视着所有契约者，所以自己保有的自由意志到底不过是魔鬼的玩笑吗？
“你的意志还是属于你的，只要还保有超过一半的灵魂魔鬼也无法直接操控契约者。”
王祥摇摇头。
“所以你能明白魔鬼商店存在的意义了吗？魔鬼绝不会做亏本的买卖。
之前他太年轻卖便宜了便是亏本，现在他想多赚一些。
所谓治愈灵气不过是污浊灵魂的魔鬼灵气变种，越是使用你的灵魂越是污浊，直至不属于你自己。”
王祥端详白轩一阵后接着说道。
“你本来就出卖了1/3的灵魂，后续又签订了卖身协议，多次使用魔鬼灵气，现在你的灵魂还有大概6/10属于你自己。”
卖身协议？
草，那个收割性命加强自身的协议居然是卖身契约。
“看来你想起了，所有持续时间不限的契约都是卖身契约。
你的一切劳动成果都将属于魔鬼，从你签订契约那刻起你赚的钱，杀的人等等都是魔鬼随时可以收割的果实。”
“我…”
白轩还能说什么呢？
“可是那样的话，我的肉体不是就变成了魔鬼的玩偶吗？”、
“的确可以这样说，因为肉体需要灵魂来操作，所以你相当于一个租借肉体的灵魂。”
白轩的内心有点杂乱。
反了天了，自己的肉体，自己的灵魂反而成了租客。
欲哭无泪，再坑爹也是自己亲手签订的。
“所以才说不要相信魔鬼的话。”
王祥面色复杂的感慨道。
“好了说说其他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