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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子一蹲在他身边，把手插进他的裤兜里一阵摸索，“我都不知道你是不是好人，怎么能轻易告诉你名字？”
“不告诉我名字，我就叫你扫把星。”
姜南之那只该死的狗，和眼前这个招人厌的扫把星。他记住了，此仇不报，非君子。
“你才是扫把星！”乔子一的手贴着他的大腿碰到一个很硬的东西：“这是什么？”
沈聿琛没有力气，但依旧笑得很坏，他轻轻吐出一个字：“枪”。
见乔子一满脸茫然，他又开口：“肉枪。”
乔子一恍然大悟，一张脸红得像苹果：“你流氓！”
手指往下，从他口袋里摸到一个四四方方的证件，掏出来之后，忍不住用拳头砸他的肚子。
很结实，好像有腹肌。
沈聿琛闷哼一声，有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还真的是警察。
乔子一的脸色瞬间变了，她该不会真因为袭警被抓起来吧？
“那个……”她有些心虚地笑。
“扶我起来，送我去骨科”
“哦……”
“叫什么？”
这一次乔子一不敢再顶撞他，如实回答了自己的名字。
“乔子一，我记住你了。”沈聿琛没有力气，压在她的肩膀上，小梨涡跟他的语气一样凶。
……
盛辞把录音发给陆修屿之后，就把手机丢进了河里。
丁文生死了。
哪有什么解药，他扔给丁文生的，不过是三片维生素。
案子已经移交给沈聿琛来办理，所以躺在医院的沈队长，当晚就收到了杀害胡三的凶手畏罪自杀的消息。
听说是服了毒药。
狗屁畏罪自杀，这要不是杀人灭口，他就把沈字倒着写！
盛辞烧了那副白手套，交待文昭把痕迹处理干净之后，驱车离开。
晚上七点，他到家，接到盛老爷子的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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