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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丑停下，发出自己仅能表达的一个音节：“嗯”
楚楚犹如抓住救命稻草，踉踉跄跄地起身，门把手拧了好久才拧开，一开门果然是阿丑站在门外。
他身上沾染了酒味，但是不算难闻。
楚楚衣衫凌乱，整张脸都是红肿的，一双眼已经哭成了核桃。
她扑到阿丑怀里，抱着他放声大哭起来，把自己这些天压抑着的委屈全都释放了出来。
楚楚很瘦小，一米六三的身高在一米九的阿丑面前，小的不像话。
她把整张脸都埋进阿丑的胸口，哭得几乎喘不上气。
阿丑低头，发现小丫头竟然是光着脚的，脚板已经冻得通红。
他俯身，托着小姑娘的腿把她正面抱起来。
楚楚先是一惊，随即又环住他的脖子，把脸埋在他的肩窝里哭。滚烫的眼泪滴落在阿丑的脖颈上，让他有些动容。
阿丑像是哄女儿一样单手抱着她，另一只替她拉好衣服，遮住她裸露出来的肩膀。然后很轻很轻地拍着她的背。
楚楚这些天瘦了许多，伸手就能碰到她后背的骨头。阿丑不敢用力，怕自己会把小丫头拍坏。
“阿丑哥”六七领着警察姐姐上来，看见他爹式抱着今天那个小姑娘，瞬间觉得阿丑有着父爱如山的伟岸形象。
阿丑哥，真的太适合当爹了。六七在心里想。
阿丑护着楚楚的脸，转身看他们。
“阿丑哥，警察需要这个小姐姐做笔录。”六七小心翼翼地开口。
楚楚收了哭声，趴在阿丑肩上啜泣，肩膀一耸一耸的。
阿丑轻拍她的肩膀，算是在征求她的意见。
楚楚声音沙哑，委委屈屈带着哭腔说“不要”。
然后阿丑就抱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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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简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