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祭典之日到了。
某人的圣女地位,依然无可动摇,顺利的笑到了最后,这或许是要归功于强大的氪金以及背后人脉支持能力。
还有本书里哀嚎的触手怪那么亿点点的小贡献,表面功夫做得相当之好,至少在艾尔菲多眼里看来,这位盟友确实是纯的不能再纯的深渊阵营。
还从中隐约数次感受到了来自真正神明的赤红之力,和来自深渊的暗之力,艾尔菲多当然是小心过的。
不过探查一遍对自己的仪式没有影响,之后,便没多做打扰——事情到此就好,再查出点什么,把对方惹急了,把仪式盘给他砸坏,那可就哭都没地方哭了。
在他看来,这是对方给他的隐约的威慑,这当然可以理解,甚至还因此放心了,毕竟这象征着对方确实一时半会不愿意与自己直接敌对。
想来也是,对方想搞什么事的话那也是一定要有时间准备的,而爱尔飞夺自己的飞升之日就在这几天间内,当然不必冒着这样的风险去得罪一个很有可能给自己基本盘砸掉的盟友。
所以说双方关系比较和谐,并且权当做那些靠近对方宅邸之后,就彻底消失无踪了的黄昏修士们自愿退教。
阿尔白在这些日子里,总算能收敛住那无处安放的圣光了……不对,或许并不是收敛,而是自身已经被某种不知名的力量影响扩大,为了一个足以能承受这种力量的容器。
她也可以以较为从容的去接受那些终日缭绕在自己耳边的嘈杂声音,或者说是信仰了,当然,这并不是代表这种声音减弱了,相反,甚至随着祭典之日的推进,还越来越多。
只不过是因为现在习惯了而已,自己扛的压多了去了,也不在乎多这么一件。阿尔白可以确信,成神一事,确实是有这种可能。
“但是就我?呵……应该不太可能,或许吧。”
日常的抱着那本书,阿尔白说着现在自己都不太相信的话,然后把额头贴在书本的那个圆润的太阳上——这是为了直接将不断汇入自己身体中的信仰重新灌输进去,虽然这个过程有点艰难,但是这些日子来。阿尔白好像隐约的可以控制这些力量了。
信仰带来的是何等的力量还不好说是什么,但一定会带来大量的这样的嘈杂的声音阿尔。卑甚至可以从中看到一点点的碎片,一般的场景画面有的可能是在某个不认识的教堂,或者是平平无奇的空出来,就是普通的生活环境。
有的片段很奇怪,有一口在风雪中缓缓摇晃的大钟,或者是一片又一片的废墟,没有一点人影,他可以迅速的浏览并且选择性的观看,但最多也只是看照片那样子而已。并没有能力去直接干涉。
而信仰可以用来当做释放圣光的燃料,以及施展那种现状还原能力的蓝条,不过会带来大量繁杂信息,着实是个挺令人困扰的副作用。
但是说实话的,目前其实也不太那么需要这些能力,而且所带来的嘈杂之声也不是那么好承受的,虽然能抗压,但是能减轻一点是一点的好。
额头贴在其上,精神也随之进入其中,隐约感受到里面的状况之后,阿尔白觉得越是靠近这内部的太阳,那光就越发的明亮和炽热,这并且范围也似乎是大到无边无际。
条条金光般的信仰汇入比她自身精神能进入的地方还要深处的地方,那更为耀眼之地隐约有着什么庞大之物,如同呼吸般的声音传来,但是实在看不清,而且也听不清。
旁边还有一个被不断灼烧的,已经看不出来是原本什么东西的黑红黑红的玩意儿了,不过感觉有点恶心,她没去碰。
“那时候如果到了剧情都快完结了的话,为什么还有道具会埋着伏笔至今没给人家说的明确用途的啊?”
“说是用来砸人,但是这用途怎么看都不像是……简直像是在逗我玩。”
一边这么吐槽着,这游戏从一开始就bug频繁出现,而且还基本完全没有新手指引,可以说是体验极差了。
这么该死的粪游,或者说这么粪的小说到底是谁写的?
这么想着阿尔白无聊的在这片空间好像又像个宇宙女鬼一样,飘了一会儿之后,又只能出去了。
那里的光芒着实是有点太过剧烈,虽然带有温度,但简直就像是在四十度天的大太阳底下直晒,自己也着实不太好受,虽然感觉很熟悉,但是最多也只能止步于此。
没有继续探索下去的疑惑了,而且今天就应该就是一切事件终结之日——
圣女与教皇,两者实则应该是对教会最高权力者兼领导人兼光之神神眷者的称呼,权力相同潜同异时间段内只能存在一位实权者,另一位只能拥有其名号。
抉择这一切的并非是凡人的什么所谓的投票,而是最为至高的存在即神明:光之神祂本身的抉择,在那圣山以及。祭坛之刃上这位神明会向投下注视以及赐福。
受赐者即为神眷,而神眷者,本身就已经是神明的代行,是意志的体现在地上体现,所行的每一步都代表着神之愿——
所以说在过往的千年又千年之前,基本上都是教皇受得此等殊荣,但是这一届的情况可是有点不同圣女竟然久违的成为了大热门——因为在此之前,一位面相之神就亲自为其站队,展现神迹,这难道还不是最好的证明吗?
当然教皇本人的。声望也不小,这位在凡世间的影响可是要比圣女要大很多,哪怕是有着先前诸多人脉支持……但那也只是同样对比其他圣女赛道的选手而已,比起教皇,还是远远不如。
但是这些说到底,这些可能都不重要,因为真正决定这一切的并不是凡人们。
房门被敲响了。
没有什么民众的欢送,为了双方的安全考虑,那些人不允许随意靠近这栋宅邸的附近,有的就只是一对莫约百人的仪仗队,以及爱尔文和拉尼娜两人。
一辆普通的单人马车,就只是这些。
阿尔白打开车门走了上去,车轮转动,蹄声响起——
“踏、踏、踏……”
“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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