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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费米尼，好久不见了。”
云凯缓缓转头，脸上的棱镜粒子开始逐渐褪去，露出原本的皮肤。
“你是……”
费米尼愣神的瞬间，手中的枪已经被莫飞抓住。手上枪被顷刻间分解，金属粒子重组成一把匕首抵住了他的咽喉。
“不要出声，不然我割开你的喉咙。”
费米尼被三人带进一个空房间，这里面摆了一些落灰的桌椅。
“这就是你们做事的风格？”费米尼整理了一下衣领，“未经允许随意潜入私人领地。”
“咱们干的都是见不得光的事，你还教训上我了？”云凯警惕地看向外面。
“不用看了，这个时间外面一般不会有人。”费米尼抽出一张椅子坐下，“我现在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你可以吗？”
“少废话，你在这里干什么？”云凯没好气地问。
费米尼撇撇嘴:“工作……”
“幸亏遇到你了，不然我真以为这里没有实验室。”
“你是说这里……这里本来就没有实验室。”
“没有实验室你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我就是一个普通人，谁给我钱我就替谁工作。”费米尼翘起二郎腿，“倒是你们，为什么非要追着实验室的事情不放。”
“阻止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云凯回答。
“我没有你们那么崇高，谁付我钱我就替谁工作，你们别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那就抱歉了……”云凯铸造出的匕首再架在费米尼地脖子上，“你赚的钱恐怕没有机会花了，希望天黑之前他们能发现你的尸体。”
“动手吧……”
费米尼闭上眼睛张开双臂，一副坦然的样子。
咽喉处冰凉的触感消失，刀刃缩回云凯的手掌中，费米尼嘴角勾起一抹得逞的微笑。
“一切好像都在你的预料之中。”云凯坦然道。
“虽然你们做事鬼鬼祟祟，但是潜入这里杀人这种事恐怕还做不出来。”费米尼站起来整理好带走褶皱的衣角，“接下来是打晕我还是电晕我。”
“你走吧！”
“嗯？”
云凯这次的回答显然不在费米尼的预料之内，他并未着急离开。
云凯摆摆手:“我是说你可以离开了，而且我们也要走了。”
“虽然不知道你要做什么，我只能说这个决定很愚蠢。。”
费米尼转过身，一步步走向外门，就在他伸手触摸门把手的时候，莫飞从后面按住了他的肩膀。
“你的心理素质的确很强，刚才自始至终都没有多余的动作。”
“你这话什么意思？”
“你刚才开门的瞬间，呼吸声音和平时不太一样。”
“人在高度紧张的时候往往会看向自己最关心的地方。”莫飞的声音像是一把尖刀刺进费米尼地胸膛，“你刚才深呼吸的时候看了一眼左下方。”
“你们……”
“先睡一觉吧。”
莫飞手掌移动到费米尼地后脑处，他的身体一阵紧绷后瞬间瘫倒在地上。
云凯走向左边的窗户:“看来我猜的不错，那个水池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