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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天后,圣墓山。
看着圣火令,陆长空一阵唏嘘。没想到明教都没落到如今这地步了,竟然还有人惦记着圣火令!这,都不知道该怎么说道了。
沐天舒没去管陆长空想什么,镖已经安全送到,交割完毕后拿钱是正经。
收好了银票,沐天舒就打算离开,这时,陆长空开口了:
“小子,好歹我称呼你父为小友,你就这么不待见老夫,就想着快跑啊。”
沐天舒摇摇头,心道:陆前辈,虽然不知道您有什么打算,但绝对是件麻烦事,而镖师最怕的就是麻烦事。走镖的,谁不希望顺顺畅畅一路到底啊。
看着沐天舒的表情,陆长空微微一笑,明了沐天舒的心思,起身道:“库兰、阿依汗、沐小子,跟我来吧。”
几个人起身,跟着陆长空下了圣墓山大殿,走进了山下绿洲的一座小院里。
“为这圣火令,也不知道生出了几多波澜。”
各人落座后,陆长空握着圣火令长叹一声后道。
“师父,光明生火都已经放弃了东归,为什么还有人惦记着我们?”阿依汗不解地问道。
“大概是,五行弟子吧。”库兰开口道。
陆长空点点头道:“没错,就是五行弟子!”
“我教巅峰之时,信众过百万,其中五行弟子几近十万众!而且五行弟子以军阵之法操练,只要兵甲足背,便是一支大军!
国朝建立后,对我教多加打击,众多高手罹难,教主被迫再次西迁。即使如此,留在山东河南两淮的五行弟子仍不下三万人。也许他们的后人不再认圣墓山了,也不再认明教了,但他们却仍会接受圣火令的召唤!”
说到此处,陆长空站起身,沉声诵道:“圣火昭昭,圣光耀耀,凡我弟子,同心同劳。怜我世人,飘零无助,恩泽万物,唯光明故。”
沐天舒的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深吸了一口气道:“陆前辈,都这么多年了,他们的后人还会接受圣火令?”
陆长空肯定地点头道:“是的,你说你是明教使者,他们不一定认。但如果你持圣火令前往相诏,皆会集聚。”
库兰接话道:“天舒,我教因为遭受打击颇多,所以对于如何保存实力很有心得。幕后之人之所以盗圣火令,显然很是清楚圣火令对于五行弟子的意义。
而且,选择用峨嵋的身份下手,也是因为圣教和峨嵋的仇怨不浅。虽说有过冰释前嫌,但过往仇怨却也最容易勾起多余的想法。”
“三位前辈,说吧,想让晚辈怎么做。”沐天舒道。
沐天舒最烦的就是各种弯弯绕绕,直来直去不好吗?有什么问题如果一枪搞不掉,那么就加上弓马娴熟,实在打不过,就召唤亲爱的阿姊大人。
以阿姊大人只用五成实力就能将全力以赴的自己给轻易揍趴下,除了父亲那个太过于生猛的外,貌似武林中除了少数几个老前辈,就没人是阿姊沐天雪的对手了。
至于那老前辈有多少,大概两个巴掌凑不齐吧。
“沐小子,我希望你去江南一趟。当然,我也会派人跟你一起去。”陆长空斟酌了一下后道,“你去灵隐寺打听一个叫鲁小牛的药农,找到他就行了。”
“找到他就行?”沐天舒疑惑地道。
陆长空点点头道:“他会告诉你接下来怎么做。”
沐天舒点点头表示明了:“谁跟我一起去?”
“苏霜月,反正这段时间你们也很熟了。”陆长空道,“对了,你怎么招惹到大西天寺的人了?两天前,大西天寺的非仁就在圣墓山附近游荡。在今天看到你来了后,明知道圣教对大西天寺都看不顺眼,都凑了过来。”
“还不是圣火令惹的祸。”沐天舒没好气地道,“我轻而易举地甩开了他,让他愤愤不平吧。”
库兰开口道:“沐小子,你小心下此人。此人一身横练功夫,号称钢筋铁骨刀枪不入,很难对付。”
“呵,小子的长枪之下,可是死了好几个号称刀枪不入的。”
库兰闻言立时笑道:“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好歹和沐天青兄弟相称,库兰对沐天舒的实力也还是挺清楚的,此番出言,也不过是出于长辈对晚辈的关切之意罢了。说真的,对于那个非仁,库兰早就有动手的心思了。只是,自己现在的身份贸贸然动手很容易引起非议,比如以大欺小啥的。
但沐天舒出手,就没有这个顾虑了。
可惜的是,明教如今没有出类拔萃的弟子,不然早就出手了。苏霜月算是今年收的资质还不错的,但《明尊琉璃诀》也不过才练到五重而已。《明尊琉璃诀》没到七重,难以在中原武林行走啊。
一念至此,库兰突然很羡慕纯阳宫,《紫霞功》只要过了五重,不是好手就不愿意去招惹上纯阳弟子了。到了七重,那就是一流高手之列了。八重可以说是少有敌手,至于九重,想想当年的纯阳子,那是何等惊艳绝伦的人物啊。
沐天舒左看看右看看,也不知道三位前辈怎么回事,突然都发呆起来。想了想,沐天舒主动开口道:“三位前辈,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去休息了。”
阿依汗当先反应过来,起身道:“天舒,我送送你。”
出了门,沐天舒有点尴尬地道:“姑姑,抱歉,我也没想到会送这么一趟镖过来。一路上赶得急,没准备什么礼物,嘿嘿嘿。”(阿依汗和沐天青是结拜异姓兄妹)
阿依汗伸手,发现沐天舒比自己高了一个头,只好收回道:“五年前,姑姑还能揉你的脑袋,五年后,你比姑姑都高一个头了。我兄长和柳姐姐,过得还好吗?”
沐天舒叹口气道:“好是好,可父亲受限太多了。”说到此处,沐天舒无奈地苦笑了一下,“自从十二年前父亲最后一次拒绝了朝廷的征召,就变成如今这尴尬的生活了。不过父亲大人倒是看得开,要么在思过崖下棋读书,要么去山下看病治丧。实在闷极了,就去藏剑山庄看小姑和祖母,倒也是悠闲自在。”
“实在想不通,朝廷到底忌惮父亲大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