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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
“你到底买不买，如果有疑问为什么不考虑清楚再到收银台买单。”
穿黑色裙子的女人实在忍不住开口了。
她说得也没什么错，女孩这样确实有些影响别的顾客体验感受了，在浪费大家的时间。
“对不起。”女孩嗫嚅的道歉，性格看上去软软的。
女人也心软了，开口解释：“我急着取蛋糕，还要赶去酒店，如果你要买的话快一点。”
“对不起，你先买吧。”女孩直接让开了位置，走到苏棠的后面。
女人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急着取蛋糕，也就没有客气，直接把蛋糕单递给了收银员。
趁着服务员给女人打包生日蛋糕的空挡，苏棠和女孩闲聊起来。
“你不喜欢吃坚果碎吗？其实坚果营养价值挺高的。”女孩软软的，和晓涵很像，苏棠看着就有亲切感，而且女孩犹豫的样子，像是有什么苦衷。
苏棠侧着脸和她说话，女孩愣了一下，但是感觉出来苏棠没有恶意，就回答她了。
“不是，给奶奶买的，奶奶牙掉光了吃不了坚果。”
“那就莓莓桃桃或者玫瑰姜饼人，这两款是他家必吃的款式。”苏棠提议。
女孩尴尬地低下头，摸摸衣角：“我奶奶不喜欢。”
苏棠几乎瞬间明白了，女孩估计是身上的钱不够吧。
莓莓桃桃和玫瑰姜饼人的价格都超过了三十元，只有黑森林和拿破仑的价格在三十元以下，可惜都有坚果碎。
前面的女人拿着蛋糕走了，苏棠走上前。
“莓莓桃桃两个，玫瑰姜饼人一个，黑森林一个，还要一盒奶黄流心月饼。”苏棠一边点单一边打开手机支付码。
“好的，这边一共收你二百四十八元。”
冷柜里黑森林只剩下最后一个，被苏棠买走了，女孩看着冰柜里剩下的零星切片蛋糕，标价都在三十二元以上。
女孩的嘴角不自觉往下撇，委屈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了，但是也没有办法，她刚想转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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