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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十五一把扯烂口罩男的口罩。
口罩男这才大口大口呼吸混合着自己屎尿味的空气。
“三秒后，我要你开口。
要不然，你就别说了。”
这是姜十五将他做过的事情还给他。
“三！”
“呼呼呼……”
“二！”
“呼呼……”
“一！”
“我说！”
接着，他就竹筒倒豆子一样，把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股脑儿的说了出来。
“我接到安排，需要来罗主任家，家里，通过罗主任知晓宋云岚，宋局长的安危。
对了，是我们老大让我们来的。
我们老大叫……
叫……
我也不知道我们老大叫什么。
我们平时就叫他老大。”
口罩男真是急死了。
姜十五没有再度为难他，拿出手机调出蒋浩哥哥的照片放在眼镜男面前。
一见到手机上的照片，口罩男连连点头。
“就是他，就是他。
他就是我们老大。”
姜十五又向另外两个人展示了照片。
另外两个也纷纷点头，肯定了口罩男的说法。
“你们老大在哪儿？”
“不知道。
平时，老大都是通过电话安排我们干活。
干完活就去海城娱乐会所拿钱，顺便爽一爽，放松放松。”
“那你怎么证明，是你老大安排你干活的？”
“每次接活，我都会录下录音。
就怕，就怕自己被抓，直接，直接给毙了。”
说着，看向姜十五的眼里满是惊恐。
眼前这个男人真的比他们这样混的，下手更狠。
“你们去海城娱乐会所拿钱，找谁？”
“会所里的王经理，大名不知道。”
“呵呵……”
姜十五冷笑。
“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保证！！”
口罩男从“忠贞”之士，变成姜十五要他说什么，他就说什么的怂货，仅仅只过去了五分钟。
“都进来吧！”
得到想要消息的姜十五对着虚掩的门喊了一声。
冯浣溪带着谢彦还，有几个不认识的警察走了进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