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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
柳舒笑着道：“更有趣的是，我选出来的女子是主考官的女儿，更有趣的是，她还给女儿订了婚约……我事后知道，订亲的那家还是总行的一个管事。”
听到这里，李云楚插嘴问道：“那个女子是跟别人有私情？”
“对。”
“无心插柳柳成荫，主考官是为难你，却给自己找了麻烦。”
李云楚不悦道：“他们真过分竟然这样为难你？”
“就算这样还不想要我……是我据理力争才入了行，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我被发配宁古塔了。”
“哎，你呢？你的考核是什么？”
李云楚也用卡姿兰大眼睛好奇的看着云峥。
“我的考核也是四个女子，不过是让我从中选出一个最美的……”
“不会是红袖坊四大清倌人吧？”
李云楚开口道：“我听说他们已经宣布了花魁……”
“没错，花魁是我选出来的。”
“哎……人心不古啊！”
过了片刻，柳舒长叹了口气道：“选出红袖坊花魁的人竟然被分到了平记牙房。”
只要是聪明人都能想得出这根本就不单单是选美的事。
“还是柳姑娘厉害，单凭走姿就能判断是否为处子之身。”
柳舒略微靠近云峥问道：“你想不想学？只要你拜师我就教你，免得以后娶亲时被骗。”
“我学这个干什么？”
云峥直接拒绝，没准这话是陷阱呢？
只要他应下来，下一句一定不是我教你，而是流氓。
“看来你还算正经，不是流氓。”
云峥一副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的表情，或许是有相同经历，三言两语就熟识了，他很喜欢这种性格，落落大方不扭捏，当然做牙人也最合适。
李云楚则是皱着眉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位是魏掌柜，平记房牙的掌柜。”
云峥给介绍着。
“你们都很厉害……也很可惜……”
魏其正刚才听得清楚，这两人的考核都是最难的，而他们完成的也很好，按照分配原则，能去更好的地方，结果却来了这里。
关系背景比能力更重要，若以此评判，牙行该走下坡路了。
三人的到来为这个清冷之地带来不少改变，魏其正也有些变化，至少现在他看到了朝气蓬勃。
“我们一起把这里收拾下吧。”
云峥开口道：“您去隔壁或是那里打点水吧，我们需要擦桌子……”
“我来擦吧。”
柳舒挽起衣袖自告奋勇，云峥注意到她手指修长，肤色嫩白，根本不像是做过家务的样子，李云楚也是如此。
这两个人倒像是大小姐，不过入牙者大多非富即贵，也不算稀罕事。
几人分配好职责刚准备开工，门口又有一人走进来。
“这么是平记房牙吗？”
一个身材干瘦，面色偏白，说话时有些小心翼翼的年轻人走了进来，又一个新人来报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