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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合作的希望过于渺茫。
一是因为创始人太过神秘，摸不透性格，万一是不好合作的，前期投入的时间就都白费了，而是他事先打听过，zq科技的价格偏高，而他给不出那么多钱，这也是最关键的。
没有资金，谈什么合作。
所以顾正卿在仔细思索后，没有找zq科技合作，不过这个项目不行，他们之后可能还有别的合作机会。
顾正卿一直留着李文烨的微信，还会不时聊几句。
李文烨看样子对他的印象不错，回复及时，言辞客气，还不时问候沈珩几句。
顾正卿这么想着，在电脑搜索栏上输入“zq科技”几个字，搜索出了不少新闻，但没有创始人的消息。
因为过于神秘，不少媒体都进行了专门的报道。
顾正卿刚要点开看，手机铃声突然想起了。
他看了眼来电显示上的名字，接了起来
程子默在那头问道：”你进展的怎么样？”
“这才只过了一个晚上，能有什么进展。”顾正卿说道。
程子默轻笑了声，“你加快点速度啊，别搞成八年抗战。”
“我知道。”顾正卿接着说道：“我打算先写一份详尽的计划书，确保没有漏洞后，再开始行动。”
“……”程子默愣了几秒，忍不住笑出了声，“这可真有你的特色，行，就按照你的节奏来，我不催你了，不过你有事千万别憋在心里啊。”
顾正卿听到最后一句，愣了几秒，随即也笑了起来。
他明白程子默打这通电话的目的了。
程子默怕他遭受挫折，心情郁卒，憋在心里难受，这才提前嘱咐一句。
程子默的关心就是这样，态度吊儿郎当，说话的语气也不温柔，但言语里的真诚是实打实的。
“行，我知道了，”顾正卿继续说道：“你就放心吧，虽然我没谈过恋爱，但人生阅历在啊！”
程子默：“……”
你这块木头用了26年才开窍，人生阅历在恋爱上管个屁用啊！
他怕这话说出来会打击顾正卿的自信心，便模棱两可道，“那我就不多说了，你若是想让我帮忙参谋，随时可以打电话。”
顾正卿又跟程子默笑着聊了几句，挂断了电话。
他又专心看起了文件，时间不知不觉的过了半个多小时，一道模糊的声音将顾正卿拉回了现实世界。
顾正卿隐约听到沈珩在叫他，但又有点不太确定，起身走到了客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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