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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是我。”
得到回应，鹿鸣连忙起身上前，将门窗尽数关闭，而后坐回到原来的位置问道：“不知主上找我何事。”
对面的姜何没有直奔主题，而是问道：“你听说过上玄宗吗？”
听到问题，鹿鸣捋了捋胡须，思考了一番后说道：“主上你说的是断崖山的那座修灵根的宗门？”
“嗯。”
对于鹿鸣能知道上玄宗，姜何并不意外，智者可不只是需要聪明的脑瓜子，还要需要海量的信息作为支撑，所谓权谋之争，便是信息差的争端。
“主上现在是在上玄宗？”不等姜何开口继续问，鹿鸣便率先开口。
这句话，倒是让姜何颇感意外，“这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鹿鸣一笑，缓缓开口：“主上能问出上玄宗，那肯定不是一时兴起，要么您就在上玄宗，要么您就是想覆灭上玄宗。”
“如果您想覆灭上玄宗，那我觉得您大概没必要来问我一个小人物，毕竟您也知道，打架我不擅长。”
此话一出，对面的姜何眉头瞬间皱起，看似短短的两句话，左右都透露出了一个事实，那就是自己那身为元婴的马甲早就被对方给识破了。
当然，更有可能的是自己一开始就没骗过这个家伙。
果然，上玄宗才是这家伙的天地，放在外面是真有点浪费了。
好奇之下，姜何还是问出了一个问题：“你是什么时候看穿的？”
虽说当初他没觉得自己有刻意伪装，但能空间瞬移，这确实是元婴的标志。
鹿鸣反问道：“看穿什么？”
很好，已经不用问了，自己压根就没有骗到过这个家伙。
姜何也不纠结这个问题，反正有奴印在身，他也不怕对方背叛自己。
不过，他还是忍不住心中的好奇之心，问出了另一个问题：“你有什么目的？”
这问题一出，姜何也不由得后悔，对方要是别有用心，也绝对不会告诉自己啊！
当然他也不在意对方说不说实话，毕竟这奴印可是他从狗哥那里拿来的高配，死奴印记，自己一死，下面的人一个也别想活，不止他们的生死在自己一念间，自己还能让他们生不如死。
不止如此，死奴印记还可以下分等阶，被打奴印之人也可以为其他人打上更低一阶的奴印，最多可分五等。
所以现在鹿鸣是姜何的一等仙奴，他手底下的则是二等仙奴，以此类推。
这边，鹿鸣似乎也是惊讶于姜何的直白，不由得眉梢一挑，随即轻笑一声道：“主上所说，属下有些不明白，不过您要是非要一个理由的话，属下只能说，为了我自己的道。”
为了自己的道？
这句话姜何有些不明白，但也不准备深挖，只要对方不影响他修行和复仇，他也不关心其他人有什么花花肠子。
就像羽翎一般，目标一致，那我们就有合作的可能。
“我这身边，还真是卧虎藏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