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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泄完了。
季天志也冷静了一些。
他紧握双拳，沉声开口：“为什么失败？”
黑衣人：“还不清楚。”
季天志感觉心口被狠狠的刺了一刀，失败不可怕，不知道为什么失败，才是最令人狂躁的。
季天志又问：“那些高手，都死了？”
黑衣人：“应该都死了。”
季天志闭上双眼：“季家还有多少高手？”
黑衣人沉吟片刻：“夜莺山庄一战，损失上百之多的高手，此次行动，也失去了季家府内最精英的几位，总体算起来，我们只有不到十位高手了。”
季天志痛苦的坐倒在地。
只有不到十位高手，这对季家而言，无异于是一个致命的漏洞。
人在江湖飘，哪有不挨刀？
季家为什么有这么多高手？
为的，不就是怕那些深藏水底的仇人，突然间暴起袭击？
短短一个多星期，昔日独霸一方的庞然大物季家，竟是已经到了这般外实内虚的程度，短时间内，就连季天志自己，都感觉有些噩梦般的虚幻感。
现在怎么办？
如此之大的漏洞，季家必须要在极短的时间内修复，那这个过程，又要损失多少财力和人脉？
季天志不敢想，一想就心如刀绞。
胸口一沉。
噗！
血洒书房。
……
羊城。
天边露出鱼肚白，满城路灯都还打着光，灰蒙蒙的一片，整座城市尚未苏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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