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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瞬间。
他感受到一股毁天灭地的力道，携裹着数百份天道威能浩荡而来，竟然撕开了他的防御。
“啊！”
霎时间，这尊翼神眼前天旋地转，竟然被震飞了起来，腹部传来剧疼，已然被撕开了。
嘭！
另一头，也有一尊太神在咳血爆退，整个人差点被劈成了两半。
这尊太神，欲要抹杀程意，但也遭遇了同样的情形，被程意以伤换伤给重创了。
如梦似幻的景象，令得这方天地陡然一静，下一刻又惊呼声被打破了。
仔细望去。
程闻的脑袋上，有不朽的道纹在升腾，流淌出无尽的生机，使得自身伤势眨眼间就愈合了。
至于程意也是如此。
“这……这是生命大道！”
“这怎么可能！”
……
场中的太神和翼神，都是一阵心悸，满脸的不可思议之色。
到了后世，生命大道在混沌中，几乎已经没有痕迹了。
只因生命大道的载体——生命神鸾，已经绝迹了。
可这对兄妹身上，竟然有了生命大道的波动，这恐怕不是手持生命大道的宝物，那么简单。
“可惜了，竟然没有杀死他们！”
程闻和程意，对视了一眼，都是感到遗憾。
他们才化为先天神灵，论本源和神体，就几乎堪比天道榜强者了。
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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