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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爷，你抽烟？”
若晴不喜欢闻着烟味。
战博很快冷静下来。
他弯下腰，捡起掉在地上的烟支，扔进了烟灰缸。
“睡不着，便抽了两支烟，你要是不喜欢闻着烟味，以后我不抽便是。”
若晴赤着脚，穿着睡衣走过来，刚在他身边坐下，就打了个呵欠。
“怎么不穿鞋子？”
“没有找到我的鞋，就这样出来了。”
若晴倒靠在他的身上，又打了个呵欠，她还困得慌，“战爷，怎么睡不着？是不是又做梦了？”
她都把自己交给他了，他还会做那样的梦吗？
“没有。”
战博撒谎。
那乱如麻的梦，就不让她操心了。
他们的婚姻生活，也不能让乱如麻的梦影响。
梦，做得再真实，也是梦。
他们是活在现实里的人。
“那，怎么会睡不着？”
“我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
若晴噎了噎。
也是，他的黑眼圈，她还是能看到的。
睡不好，白天又有繁重的工作等着他，他便是喝着咖啡来提神。
咖啡提神是提神，喝了就更加睡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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