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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者笑着摇头，手势变来变去，看得王旭眼花缭乱。
“行了！”
“行了！”
“进屋吧！”
柳薇娇嗔着妥协，扶着老者朝屋内走去，原来他还瘸着条腿。
老者回头朝王旭招手，见他跟上来，这才心满意足，慢慢进了屋子。
屋内家具很少，只有一台电视，一张桌子和几把椅子。
“喝水！”
扶着父亲坐下，柳薇给王旭倒了杯茶，语气里透着忐忑：“觉得我家里太寒酸吧？”
“没！”
王旭笑着回应：“有这样的父亲和这样的女儿，即使屋子是蓬荜，照样能生出光辉！”
“呕吖呕吖！”
旁边椅子上坐着的老者，满脸激动，指着柳薇和王旭，两个大拇指并到一起。
“什么意思？”
王旭隐隐猜到含义，但是又不太确定，急忙问柳薇。
柳薇脸色微红，低声解释：“父亲说我们两个都很棒，他应该是看过毕设赛！”
“谢谢柳叔夸奖！”
王旭挥手示意，微微躬身。
“父亲不姓柳，我随的是母姓！”柳薇斜睨王旭，语调幽幽：“父亲姓程，你叫他程叔吧！”
“程叔！”
王旭脸一下红了，急忙站起，向程叔表示歉意：“以前没问清楚，您老别见怪！”
“呕吖呕吖！”
程叔脸上满是兴奋，突然站起，指着厨房，向柳薇比划。
看看时间到了六点半，王旭不是手语老师，但也能猜出程叔的意思：要给自己做饭吃！
“我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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