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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头看一眼被扣住的手腕，眼里的笑意更浓。
许是知道有人会来。
房门敞开，内里助理在小声说着什么，见到来人，主动颔首后退了出去。
衣冠楚楚，模样俊朗的金主爸爸起身相迎，换做结婚之前见到，她说不好会对谁动心呢。
“肖总好帅，比我高了一个头。”陈乃文的悄悄话一点也不小声，足够在场的几人听到。
聂导赞同点头，脚步悄悄退到她身后，完美充当工具人。
江沐看了看身侧的小奶包，指望不上。
肖陌森好似没发现气氛不对，请大家入座后，主动开口：“来的突然，忘记跟大家打招呼，没打乱发布会节奏吧？”
“不会。”
时间卡的刚刚好，前一秒还在做游戏，晚一步发布会结束，就是这么巧。
休息室陷入静谧。
肖陌森左右看看，突然轻笑一声：“我想和江沐单独谈谈，聂导可否行个方便。”
聂导松一口气站起身，巴不得现在就离开。
“可。”
他什么也不问，带着陈乃文就走，走到门口顿了顿，突然将休息室的房门敞开。
聂导：“天气热，肖总不介意开门通风吧？”
肖陌森看了眼空调出风口：“当然。”
江沐勾了勾唇角，还以为聂导真这么无情呢，别扭的老头。
房门开着，走廊里热闹的说话声，工作人员拿到签名后惊喜尖叫的吵闹声。
气氛突然就没了。
肖陌森：“早就听闻聂导刚正不阿，今日得见果然如此。”
江沐理了理碎发，笑意清浅：“聂导心善，平日里对剧组的新人也多有关照，是个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