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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责人接过流晶币悉数数了一遍,果然不多不少,足足有三十枚流晶币,遂高声向台下的众人宣布:“这一场比试的胜利者为三公子东宏康,另外东宏刚交上来的流晶币足数,他可以继续上台参与下一场比试!”
按照比试的规定,负责人还是将东宏刚的名牌从巨型木剑上取了下来,看到自己从一人之下的巅峰中跌落悬崖,他心中的那股子滋味无从说起。
一阵熟悉的锣声过后,意味着下一场比试正式来临,东宏刚随机向台下借了一把宝剑准备迎接下一个对手,然而台上的东宏康却并没有要离场的意思。
“东宏康,你都已经赢了上一场比试,为何还站在台上?”
“东宏刚,你难道没有觉得这样比来比去其实挺没有意思的,不如我现在给你一个机会,你如果能在这个回合中赢过我手里的这把宝剑,那你就能直接成为这场比试的赢家,不需要再从头开始一场场的比下去,这也算是我报答你刚才的手下留情了吧。”东宏康阴着一张脸似笑非笑,“怎么样?你敢不敢接受我的这个提意?”
在东宏刚的眼中,东宏康的确算得上是一个强劲的对手,和他的较量无疑是一场极具挑战的豪赌,其中的胜算有多高也难以立下保证,但是如果能通过他直接问鼎最后的目标位置,也好过费力去解决那么多实力未知的对手。
“东宏康,你当真愿意给我这个机会?”
“当然,我东宏康这个人向来都是说一不二!”
“可是这符合比试的流程吗?”东宏刚下意识地朝此次比试的负责人看去。
“我知道你的意思!”东宏康只用一个眼神就将那位负责人重新召回到台上,“现在就由你来说一说,我刚才的那个提意是否合理啊?”
“当然合理,三公子知恩图报,此举又为此次的比试节约了不少时间,因此您的这个提意甚好。”
这样的说法明显太过牵强,台下的众人岂能不知东宏康这是在仗着自己尊贵的身份擅自修改比试的流程,可即便是这样,但还是无一人敢出面直指他的这一点错处,只能纷纷用沉默来表达个人的不满。
“那就好!”东宏康才不管台下的观众怎么看,平日里嚣张惯了他早就养成了一副狂妄自大的个性,“东宏刚,他刚才说的话你都亲耳听到了,你应该再没有什么别的顾虑了吧?”
眼见本场的比试渐渐脱离了原有的流程,但东宏刚现在最看重的是结果而不是过程,对他而言,只要能赢得一场比试比什么都重要。
“东宏康,我愿意接受你的提意!”
“果然是个识时务的人,这一次,我让你先出招!”
“那我就不客气了!”东宏刚看准目标先东宏康一步凌空袭向他的胸腔,身姿也相对比上一个回合轻快了许多。
两人交战了三十几个来回后,东宏康一下子弄明白对手这一次又是使出了以柔克刚的战术,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尽可能地避免利刃与利刃之间的针锋相对,只要剑身一直没有被折断,那么备受考验的就只有自身的毅力和体能了。
要是继续以这样的方式打下去,东宏康的体能很有可能先东宏刚一步耗尽,为了尽快发挥出自己的优势,他必须使出自己的狠招激怒对方,借此达到逼迫对方出手还击的目的。
趁着双方锋刃交擦之际,东宏康和东宏刚的面部只有一寸之隔,“东宏刚,你再怎么努力也是没有用的,因为我的姐姐马上就要和东宏靳将军定亲了。”
“你说什么?”东宏刚听到这个消息,立刻犹如被重磅袭击了一样,招式瞬间放慢了许多,“东宏康,你有种就把刚才的话再说一遍!”
“说就说!”东宏康得逞后,最想看到的就是东宏刚现在的样子,“我父亲前几日就已经下令,我姐姐东宏华马上就要下嫁给东宏靳为妻,东宏靳毕竟是一个金甲将军,而你只不过是一个低等的剑客,根本不配和他相提并论。”
“阿华她真的马上就要嫁给别人啦!”确认这个消息后,东宏刚整个人的身形一下子愣住,握住剑柄的那只手也从半空中瘫软了下来。
此时不出招更待何时,趁着东宏刚分神之际,东宏康抓紧时间在原地腾空而起,双手握剑朝着东宏刚的头顶狠狠地直劈下去。
“东宏刚,小心!”南木霖在台下看到这一惊人的场景,忍不住出言提醒他。
东宏刚反应过来后,本能地想要拿剑去挡下这一击,谁料对方的攻势实在太猛,不仅打压得他双腿弯曲跪在了台上,还把他借来的利剑给折断了。
然而这还没完,没有了利刃的掩护,东宏刚那边的防守已然空虚,东宏康趁机又直接朝东宏刚的胸口狠狠地踢了一脚,打得他径直往后倒在了台上,嘴里猛然喷出一大口鲜血。
来这之前东宏刚本就是内伤未愈,现在腹部位置又受到了对手的重重一击,不幸震伤了内脏,无疑是令他的身体雪上加霜。
“东宏刚,这一回你又输了!”这是东宏康第二次以胜利者的姿态立于台上,他现在也非常享受这种使对方接连挫败的快感。
台下有不少人开始劝说东宏刚干脆认输算了,毕竟只是一次比试而已,根本用不着拿命去拼啊。
南木霖也想出言相劝,但他的声音刚响起就又被人群中的哄闹声给盖住。
东宏刚不甘心到了极点,挣扎着从地面上站起来,一双眼睛死死地瞪视着对面的东宏康,“又输了又怎么样,我还要再来一次!”
“你还想再来一次?”东宏康饶有兴趣地看着东宏刚,“你已经连续两次都输给了我,难道还指望下一次能赢吗?”
“按照比试的规矩,我可以有三次上场的机会,现在还剩下最后一次,我如何不能再上场拼一次!”东宏刚抬手抹去嘴角的血迹,眼神中满是坚定,“怎么?东宏康,你是怕再来一次会输给我吗?”
“既然你想死我难道还会不让你死吗?”东宏康只觉得东宏刚像狗皮膏药一样,难缠的很,“负责人,赶紧上来吧!”
负责人因为比试中突然出现了异常的情况,站在台下已经是急地焦头烂额,“东宏刚,你当真还想再比试一场吗?”
“没错,你直接说吧,是不是支付三十枚流晶币就可以再次上台比试了?”
“流晶币是非要不可,但这一回不是三十枚,而是要支付五十枚流晶币!”
“什么?五十枚流晶币?”东宏刚不敢相信这一回居然要加这么多码,疾步走至擂台边上与负责人争论起来,“你刚才明明说的是三十枚流晶币,现在又突然加了这么多,你是在故意玩我吗?”
“话不能这么说啊,本来每上场一次的成本就会比上一场更高一些,这就是比试中立下的规矩,你以为比试的机会是那么容易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