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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缺。”
“真的看不出来呢，你看上去并不像是会缺钱的人。”
“噢，是吗。”
姜郁走到他身边，坐下，“你那个时候话好像不多。”
问一句答半句，一点博镜头的意思都没有。
“是还不怎么会演吧，”慕西许看着镜头里的人，那个从前的自己，一看就能看出他当时的状态，他在演，但是还没有太多经验，于是尽可能地回避失误。
姜郁看着他，一时没言语。
慕西许察觉到，转头看他，“怎么了？”
“没事。”
“你好像从昨天开始就不太开心，”慕西许说：“我听小川说你不是在国内长大，自小的习惯就不一样，如果是真的不想回去，可以不用管我，我回去看看就行。”
“不是，不是不想回国，”姜郁只是发觉慕西许的敏锐性真的很高，而且医生说过，回到自己熟悉的地方，恢复记忆的可能性就会很大。
一旦慕西许恢复了记忆……必定分手，毫不犹豫地把他甩了，连回头都不带回头。
这一点，姜郁不用想都知道。
慕西许的指尖擦过姜郁皱着的眉头，带着笑的戏谑声调，“有什么不开心的事，说出来让我开心开心。”
姜郁盯着眼前的这个人看了一秒，忽然倾身靠近过去，他指骨分明的手指扣着慕西许苍白瘦削的手腕，不紧不慢地把人压制在沙发背上。
他垂下眼睫，俯视着慕西许，对上对方带着疑惑的眼。
瞳孔干净又冷清，像是一潭幽泉，叫人情不自禁地陷了进去。
心里吸了一口气。
“我们做吧。”
“嗯？”
姜郁漆黑幽暗的眸子盯着他看，喉结滚动了一下，嗓子蓦然有点哑。
“我还没、碰过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