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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疼。”
他委屈巴巴地看着姜羽韶。
仅仅是被针扎了一下的轻微刺痛，和他之前遭过的罪比根本不值一提。但谢池砚就是想要任性，想要索求更多的呵护。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不好。”
姜羽韶十分后悔自己的冒失。
谢池砚看到对方脸上的自责和担忧，发现自己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他抿了抿唇，压下心里莫名的烦闷。
“我没事。”
“真的没事吗？哪儿不舒服一定要和我说，千万别忍着，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你是逍遥宗的弟子，有……”
“你烦不烦，我都说没事了，要看赶紧看。”
话一出口，谢池砚就后悔了。他的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嘴唇嗫嚅，却一个字也吐不出。
他想说点什么，不拘道歉卖乖装可怜，只要能稍微挽回一下自己在对方心里的印象就好。
结果越是着急越是大脑空白，变成了个哑巴。
完了。
谢池砚刚要低头迎接命运的宣判，就见姜羽韶抬手冲他头顶而去。
是要打他一巴掌吗，谢池砚老老实实等着受罚。
可不知道为什么，对方的手在半路顿住，转了方向，给他理了理衣领。
“好好好，我不问了。”
小孩子家家，脸皮薄，她应该配合。
谢池砚愣住了。
“怎么了，还恼啊，那我向你道歉好不好？”
姜羽韶眼睛里盛满笑意，像夜空中闪烁的星子。
谢池砚突然不敢直视她了。他微微偏头，小声道：“不要，显得我跟无理取闹似的。”
“嗯……”姜羽韶拖长音，故作思考，几秒后道，“完全没问题啊，不管你有理没理，我都依你。”
这话简直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谢池砚脸“腾”得一下红了。
他结结巴巴道：“你，你乱说什么呢，我才用不着你让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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