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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都听月璃姐姐的。”
等谢池砚恢复了一些力气后，姜羽韶才向阮月璃告辞，回了碧宵阁。
她本来打算直接把小孩抱回去，却被对方想都不想的拒绝了。
“男女授受不亲，这是你教我的。”
谢池砚一脸严肃，像个小大人一样。
“小孩子家家的，哪儿这么多讲究。”
这句话确实是她前几天教他的，没想到对方这么快就会用了，她都不知道是该为小孩学以致用而高兴，还是为搬起石头砸自己脚而烦恼了。
姜羽韶摇头失笑，屈起手指弹了一下小孩的额头。
就见小孩眼睛睁大，“你以后不许再弹我。”
“怎么了，我就弹。”
姜羽韶作势再次抬手。
谢池砚见状赶紧捂住自己的额头，语气控诉，“你欺负我1
“哎，小砚儿，我可没用力。”
“不许这么叫我1
小孩这下比刚才还激动，显然，他对这个称呼的介意程度远远高于被弹脑瓜崩。
“刚刚月璃姐姐叫你的时候你不是没反对吗？”
“那你也不许叫。”
“跟你比我大多少似的。”
后面一句是小声嘟囔，但姜羽韶还是听清楚了。
“大一岁也是大，更何况我比你大的可不止一岁。”
姜羽韶继续逗小孩，“我倒是觉得这么叫更亲切，就这么说定了，以后我都叫你小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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