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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我不要当你的徒弟。”
即使被认为不识好歹，他也想这么做。
“好啦，不当就不当。”
看小孩说完后就低下头，嘴唇紧抿，睫毛颤动的紧张模样，她不好意思再说笑，转而认真道。
“刚刚我话都没说完，阿砚，我不是通知你，而是在与你商量。”
“我尊重你的意思，你不愿意的事，没人会勉强。”
姜羽韶笑了笑，“而且，其实咱们俩想的一样，比起当你的师尊，我更想当你的姐姐。”
谢池砚有些羞赧，他微微垂下眼睑，摆弄练字的毛笔。
“对了，阿砚，我师尊想见你。”
“要见我？”
小孩“刷”一下抬起头，有些惊讶。
“嗯。”
姜羽韶点了点头，随手给小孩理了一下领子的褶皱。
“我可是向师尊夸下海口，说你是一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所以师尊很是好奇。”
她的话语里带着促狭。
“啊？1
谢池砚不敢相信地瞪了一下面前笑的好看的人。
“你跟你师尊乱说什么。”
他舔了舔后槽牙，冒出一股想打人的冲动。
“你自己说的自己负责，到时候你师尊失望可别找我。”
“怎么这么不自信呢？”
姜羽韶敲了一下小孩的头，“我跟你说，我看人可准了，我说你是绝世天才，就一定是。”
毕竟原书的剧情摆在这儿，入魔前，大反派25岁就踏入了洞虚境，入魔后，前功尽弃，修为尽毁，也只用了六年就重回巅峰。
不论别的，这份天赋肯定是旁人难以企及的。
“虽然你踏入仙途比很多人晚，但天道酬勤，只要肯用心，早晚有一天会赶上去。”
姜羽韶的眼神真挚又温柔，“有道是，不飞则已，一飞冲天，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注】
“所以要相信自己，给自己一些时间。”
女子的话语奇迹般抚平了谢池砚焦躁繁杂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