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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虽然都是在财经口混饭吃的,不过都还是第一次听过这种极为秘辛的故事。
凌云讲完,两人听得还不过瘾!回味了一下,周记者说:“你不会告诉我们你这都是分析出来的吧!”
凌云笑着摇头,说:“有一部分确实是分析推理的,不过他们的合作关系却是我从公开的信息渠道收集到的。”
“朱焕良这个人我研究过,他是炒万科发家的,还曾当过万科的小股东代表。此人信奉的原则是快进快出,不会有耐心,也没有资源做长庄,他没有能力操刀上市公司的资产重组的。”
“吕梁虽有对上市公司进行操刀重组的雄心,奈何此人是个过路财神,手中没有资源对上市公司进行实质性的资产注入。”
“而且吕梁入股中科创业的资金都是融来的,资金成本高,短平快的操作他不仅赚不到钱,出货一个不慎就会套死在里面,资金链一断必死无疑。”
“这两个人的合作本来就是貌合神离,分崩离析是迟早的事情,而且为时不远。”
凌云把他对朱焕良和吕梁的论断直接说出来了。周记者和杨采编虽然讶异凌云的武断,但细细思索凌云的话,说得不无道理,也就从心理上接受了凌云的观点。
周记者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凌云,说:“你既然知道分崩离析为时不远你还敢往里面掺和?”
凌云笑着说:“我建仓的成本远低于他们的成本价,他们除非想自杀,不然我都是安全的。而且我不光安全,我既然能预判到他们的成本价,就能推断出朱焕良什么时候跑,只要我比他跑得快,他就奈何不了我。”
凌云扬扬手,自言自语地说:“分析吕梁的持仓成本毫无意义,因为他永远都不会有机会出来了,他现在就是个死人了!
他只能一条道儿走到黑,不断地拉高股价,用持仓不断地去融资。只要股价一崩,他的资金链就得断,他资金链一断,他要么自杀,要么被人追杀,别无出路。”
周记者和杨采编都听得觉得瘆得慌。一个旗下操纵着三四家上市公司的财团的掌门人,在凌云眼里早已是个死人了。
“再说朱焕良,朱焕良当初控股康达尔的时候的成本价大约在24元附近,这也是为什么他不得不找吕梁合作解套,他套得太深。他付给吕梁咨询费,转让持股给吕梁又进一步拉高了他的持仓综合成本。他现在的持仓成本应该在35元附近。”
凌云说道这儿停下来,笑吟吟的看着两人说:“我的持仓成本只有不到26,你觉得我会怕他们吗?”
杨采编接过话去问凌云说:“凌兄弟你既然稳操胜卷了,还担心什么呢?你预计下一步股价会怎么走,还有,你觉得朱焕良什么价位会跑。”
凌云习惯性点点头,说:“这支票我不光是想赚钱,光想赚钱我就不找你们两位聊了。我是下定决心要把朱焕良关在里面。”
“正常讲,朱焕良的成本在35元附近,他至少要在股价拉到70左右才会跑的,一来是他偷偷地跑不可能所有的持仓都能以70的价位卖出去,他要留点余量的。”
“二来就是他资金有个时间成本的问题的,以他的性格,他肯定不甘心空手而归,只是解套就拉倒。他怎么着也得赚个3亿2亿的吧?”
“不过现在情况不一样了!”凌云故意卖了关子,慢条斯语地说。
周记者和杨采编对凌云的吊人胃口的做法都不以为然,周记者还横了凌云一眼。
凌云只好接着往下说去,他说:“现在我大张旗鼓地进去了,朱焕良和吕梁早已从成交中看出了我进去的资金量的。”
“他们现在也弄不清我是进去和他们并肩抗战,指望长庄收益还是只是个过江龙,去捞一把就走。”
“朱焕良必定要提防我,我要是想害他,全力一击,给他拉两个跌停没问题的。所以股价拉起来后,我只要有一点跑的迹象朱焕良就会和我抢跑。”
“那你准备怎么对付他?”周记者和杨采编兴奋地异口同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