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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商沉思了一会, 开始戳祭酒，“祭酒，那个光人是你吗？”
女子并未回信, 不知道在干嘛。
晨星思考了一会，有些感叹道，“这么大的动静, 我开始对她有点信心了。”
冥帝憋了半天, 才缓缓道，“她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
“我曾经以为她的实力应当与黑帝同一层次, 现在想想……”她脸色有些复杂，“可能不止。”
晨星也脸色复杂, “如果她当初活着撑到最后的大战，也许能看见她真正的实力，很可惜她没有支撑到最后, 被天道逼死了。”
江商耳朵刷的竖了起来, “什么？什么被天道逼死？祭酒怎么了？”
左右无事, 晨星用闲谈的语气道, “你家祭酒性情孤僻, 很少与人交流, 对自己实力也藏藏捏捏的，还喜欢演。”
江商一眨不眨的看着她, 听的很认真。
“她当初只和江南谈得来, ”晨星用回忆的语气道, “大多数时候都窝在小房子里看不见人影。”
“那时候是在睡觉，”晨星道，“后来九泉出现后，她就变成了酗酒。”
“几乎没看见过她与人交手……”晨星露出了思索的表情, “我们一开始以为她只是平常的一字帝，所以也没怎么关注。”
“后来她在对抗黑帝之时，才稍微展现了些实力……”
冥帝抽了抽嘴角，“就这她还表现的和多吃力一样。”
“再后来是晨星她们出事的时候，”冥帝道，“她展现的实力也还算正常。”
晨星一拍手，“不对，当初妖族伪皇单独埋伏她，她能支撑到帝君营救，这本身就很能证明什么，我当初怎么没想到？”
冥帝也思索了起来，“这是强五帝的实力，在五帝中都属于上游，而且她当时只是看起来油尽灯枯，是否真油尽灯枯也未可知……”
“毕竟时间短，我怀疑她当时还有很多底牌都没用。”
晨星想了想，“应该是真的，你忘了吗？她回来被黄帝气到，而后自己把自己拍晕了。”
“记得江南说过，她伤的不轻。”
冥帝：“也只是
不轻而已。”
“到底是什么实力，想来帝君和江南最了解。”她道。
晨星下意识晃了晃肩膀，捶了捶腿，“按江南对她的信任程度，以及帝君的忌惮，恐怕当时她实力就真的在五帝级别了。”
“而且完全不能肯定，她有没有切切实实的展露实力，有没有演？又演到了什么程度？她后面有没有成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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