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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小文看向周凡，缓缓说道。
闻言，桑阔瞪了眼桑小文，旋即看向周凡，脸带笑容：“周道友，我这孙子不识抬举，别见怪。”
虽然周凡才二十出头，且桑阔对于周凡的实力有些疑惑。
可是，桑阔起码也是活了一百岁，那眼力和阅历还是有的。
他能够看得出，周凡那平淡的面庞下面，蕴含的是无比丰富的经历。
那种深邃的眼神，让得桑阔都是偶尔心惊。
甚至，桑阔在和周凡对视时，会觉得周凡仿佛一个经历了世事的沧桑老者。
桑阔十分清楚，眼前的周凡，不可能像表面那么简单，且又有桑姬的消息，所以还是会恭敬对待的。
桑小文一说话，他就开口呵斥了。
而桑小文活了四十多岁，眼下被如此对待，显然是很委屈的。
可是对方是周凡，他也不敢多说什么。
并且他也是很懂这些人情世故。
“圣师大人，真是对不起，是我无礼了，我不会说话，请您别跟我一般见识。”
虽然方才周凡和他一起吃了烤肉，让得他有一种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感觉。
可那只是周凡和他喝了一点酒，聊了几句，他就有这种感觉。
实际上，以周凡在修仙界的阅历，语言上的功夫，那自然是十分厉害的，只是要看他愿不愿意罢了。
即便是偶尔的几句，也能直指内心。
梁百川等人所谓的灰色势力大佬间的博弈、或者是江文那样的商界大佬间的斗争，在他眼中，就仿佛儿戏一般。
如果他想，便是不适用修为，所谓的商界，在他手里，就仿佛玩物。
只是，他的重心并不在那上面，即便他成立了公司，也都交给王曦和李若依去打理。
他在修仙界闯荡了千年，经历的尔虞我诈，又怎么可能是地球上的所谓笑脸谈话可比呢？
在他的目光下，对方在想什么，或者举动之下的含义，他都是能够知晓。
只是懒得点破罢了。
而在他的随意几句话之下，桑小文自然是敞开了心扉。
只是，在知晓周凡的实力之后，桑小文立刻就是收起了那些自以为的和周凡的亲近，多了很多恭敬。
这是一种上位者让他产生的情绪。
他只是宗师圆满，面对圣师的时候，自然是要十分恭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