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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斯成同学，你愿意陪我去买床上用品吗？”
“啊？…”
张斯成又跟在余疆后面提着大包小包，现在到了下课时间，路边能看到很多学生。
“这是你的小跟班？”
几个穿着紫荆中学校服的男生挡住了两人的去路。
张斯成并不认识这些人，有些担心的看着余疆。
他以前在县城读书的时候，因为考试不肯帮别人作弊而被堵在巷子警告过。
这个场景让他有点ptsd了。
那些人语气并不好，正在挑选漱口杯的余疆拿起两个玻璃杯问张斯成。
“你想要这个花纹的，还是这个竖纹的。”
“喂——”紫荆中学为首的那人见余疆不理自己，还挑选起了被子，放大了声音吸引余疆注意力。
张斯成摇摇头，他都不喜欢。
见余疆没理那些人，张斯成也装作没看见。
左右扫了一眼，拿起一个白色陶瓷杯。
“这个吧。”张斯成拿起来，上面印了句“good morning ”。
余疆拿起来嫌弃的看了两眼，“蛮土的。”
“但是你喜欢，就拿下吧。”余疆把杯子放进购物车。
“何光维，就要比赛了，你们不练习，来超市做什么？”余疆没有转头，但身后的人知道在说他。
何光维所在的紫荆中学四天后和星城一中有一场篮球赛，谁赢了谁就进决赛。
不过…紫荆中学没赢过，最气人的是，每次初赛都对上一中，对上余疆这个投篮机器。
“这是我朋友，张斯成。”
余疆终于转身，介绍起了张斯成。
何光维挠挠头打了声招呼。
张斯成也不好意思，原来这些人余疆认识啊。
还以为是他遇见过的那种不太好的学生呢…
何光维身后的几个男生也向张斯成打了招呼。
张斯成这才发现这几个五大三粗的男高中生，腼腆的很。
“练的怎么样了？”余疆问道。
何光维给身后的男生一人一个爆栗。
“这几个天天想着打游戏，放我鸽子，疆哥，真不是我们不练。”
余疆叹了口气。
“那三天后的球赛…”
何光维耸耸肩，不在乎道：“反正每次就是去凑数的。”
“你不把自己当凑数的，你就不是凑数的。”余疆恨铁不成钢。
张斯成听到余疆认真的话，非常认同。
不管出生如何，天赋有无，不把自己当凑数的，你就不是凑数的。
高一的时候余疆和何光维打过一场比赛，何光维被虐的稀碎，后来一直求着余疆教他。
余疆教是教了，何光维他们倒是练也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