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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竹明注意到小鱼干身上的水把青惟的衣服弄湿了，担心她受风寒，便脱下了自己的外衣给青惟披上：“小心受凉。”
青惟拉了拉身上的衣服，闻了闻上面的味道，还带着他的香气。
那是一种跟特殊的香气，似乎像是庙里烧香的味道，总之就是好闻。
两个人说着话，小鱼干在青惟的怀里看着白竹明，眼神不是特别友好，但是当白竹明的目光瞟过来的时候，他又立刻换上一副无辜呆萌的模样。
白竹明想离得青惟近一些，可总觉得碍于这个小鱼干的存在，感觉别别扭扭的，虽然他是个小孩子可是，可是就是感觉他很多余。
在河边待了一会儿，白竹明提议回去，因为不放心青惟身上穿着湿衣服。于是两个人就带着小鱼干回去了。
他们前脚刚进洞，后脚蛇三就回来了，看见白竹明自然地说：“来了。”
白竹明拱手作揖：“师父。”
“见过这孩子了吧。”蛇三坐下来给自己倒了杯水，然后把自动做好的衣服拿起来检查。
“见过了。”白竹明恭恭敬敬地回答。
青惟坐在一边，让小鱼干坐在自己的腿上，对蛇三说：“老头儿，我决定了，小时候叫他小鱼干，长大了再叫他洛秋。”
“长大？”蛇三的目光从做好的衣服上移到了青惟身上，“你还想着养他到长大？”
他这话让青惟愣了，差点就忘了两个人的真实处境了，鸡鸣山都不敢长久地待下去，怎么能真的养这小娃娃到长大。
“就，养到哪算哪吧。”青惟低头捏着小鱼干的脸，看不清楚情绪。
“来，试试衣服。”蛇三提着小衣服往小鱼干身上比划，吹了口气，这衣服就自动穿在了身上。
由于他下半身是鱼尾，所以衣服是长袍样式，腰间围了一圈兽皮，还系了根腰带，颇有种小大人的样子。
“还挺好看。”青惟看着小鱼干的新衣服说，“小鱼干，你喜欢吗？”
“你问他？他又听不懂。”蛇三看了看小鱼干穿上衣服的样子，感觉还可以，主要是他自己长得好看。
师徒俩说着话，白竹明就坐在一旁默默看着，也不插嘴。其实他时常这样，只是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是觉得自己有点落寞。
他发现洞里多了一个大木桶，应该是给小鱼干用的吧，旁边还多了个木盆，里面游着几尾活鱼，应该也是给小鱼干准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