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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意欢看着爹娘都走远了,随即舒了一口气,她缓缓站了起来,伸出手拉起了方时晚。
“晚儿,好险,都走了,你不知道,每次祖父祖母和爹谈到你和姑母的事,都是一脸的忧愁,我都吓死了。”
周意欢拍了拍胸脯。
方时晚看着毫无拘束的周意欢,心中没来由的对她很是亲近,这应该就是血脉的奇妙之处吧。
“表姐,外祖母经常谈这个吗?”
“可不是,祖母谈到伤心的时候,还会落泪,我们都没办法,她说是她害的姑母,可我听爹说,当年的婚事,是姑母一心要嫁的。”
“我听说,当年姑母有个意中人,本来是两人心意相通的,但是那男子全家被流放了以后,姑母伤心了很久,直到你爹的出现,治愈了你娘的伤心,她才从黑暗中走了出来,这才嫁给了你爹。”
“表姐,我娘的意中人是谁?”
周意欢听她这样问, 随吩咐下人退下后,才小声的和方时晚说,“我听说,是十六年前户部尚书大人的嫡子。”
“户部尚书大人?”方时晚有些惊讶,也就是,十六年前,她娘最开始喜欢的人是户部尚书大人的儿子?是那人被流放以后,他爹是后来者居上。
周意欢又道:“听说,是他贪墨银子,这才连累了整个家族被流放,当时户部尚书大人的名声极好,皇上也不相信,若是不在他家中搜出了银票,皇上根本不会发落。”
“当时有多少银子?”
周意欢听后,摇了摇头,“我就听了这么多,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道。”
像是想到什么,周意欢随后拉着方时晚的手,满脸严肃。
“晚儿,我跟你说,你府上的那几个庶妹,可都不是什么好人,你远离她们,必要的时候,不要和她们待在一块。”
“为何?”
方时晚突然觉得她这个表姐知道的可真多,可她知道的越多,对自己越有利。
“她们看着就不是什么好人,尤其是那个方知柔,一脸的狐媚子像,去到哪里都像是缺男人似得,那三小姐虽然没有她那么明目张胆,但是也半斤八两。”
“如今尚书府被偷空,爹和祖父给你们银子,她们定是会打你的主意,你和你娘最好把银子都放去钱庄里,省的她们日夜惦记,你睡不安稳。”
周意欢谈到她们的时候,一脸的不喜,抓着方时晚的手,都紧了一些。
“表姐,谢谢你,第一次见面,你就和我说那么多。”
方时晚是真心感谢面前的这个表姐,也是真心喜欢她。
她穿越过来到现在,每个人都只想从她身上索取,只有表姐让她把银子藏起来。
“说什么呢,我就你这么一个表妹,我们即便是第一次见面,也如故人一般,我也很喜欢你。”周意欢一脸笑意。
两个姐妹相视一笑。
皇宫,御书房。
皇上坐在龙椅上,低头看着手中的信件,若不是被捏皱的纸张,绝对看不出他此刻的愤怒。
墨祈天站在案桌前,对于父皇的反应他早就猜到了。
自从晚儿说五年前抚恤金的事以后,他便第一时间去查。
十五那日,太子以为他会毒发,所以他故意让太子有机可乘,然后暗中和他的人相互较量,然后去到了泸州城边,这样一来,便可掩盖住他暗查这些事的动作。
早在夜风说这件事影响很大确有蹊跷以后,他便暗中安排了人。
经过他多日的暗查,以及那边他的人给他的汇报,如今呈上去的是一份真正到那些死去将士家人的手中银钱。
父皇如此恼怒,也是情理之中。
“天儿,这件事还有谁知道?”
“父皇,这件事只有儿臣一人知道,前些日子,儿臣也是无意中听见一个来皇城谋生的百姓,说自己的家人五年前战死泸州城边境沙场,抚恤金却迟迟没有下来,儿臣不忍这才去查了。”
皇上抬起冷峻的眼眸,“当年朕可是一个将士给了百两银子,这到他们手中只有二十两?这名单上还只有五百人?”
“父皇息怒!”
他猛地把手拍到案桌上:“你让朕如何息怒?这件事朕让太子做的,这太子就做出这样的事?”
“父皇,这些银钱层层下拨的,当中经过多少官员我们不得而知,何况五年,有些职位已经换了人,再说这是将士的慰问金,太子作为一国储君,不敢有这样的想法。”
“砰!”
皇上气的把桌上的茶水砸在了地上,“一国储君?朕把这么重要的事派给他,是看中他,如今五年了过去了,却出现了这样的事,那些个将士的家人,会如何看待朝廷,朕如何治理这天下?”
墨祈天低头,“父皇息怒,如今最重要的是重新统计当年死去将士的人数,然后找到他们的家人,把剩下的银钱补回给他们,而且还要让他们没有怨恨的接受,之后再追究当年的事。”
“父皇,将士是乾皇朝的魂,没有将士的日夜守护,我们就不会有如此太平的日子,若是不好好安抚将士的家人,还有谁会愿意为我乾皇朝效力?”
皇上缓了缓情绪,挥了挥手让墨祈天坐下。
“你说的不错,这件事事关重大,你觉得谁去做合适?”
“父皇,当年这件事您是派太子去的,如今出了问题太子定是不知道,儿臣认为还是让太子去,否则那些百姓还真以为是太子贪墨了,太子作为储君,不应有这些不好的民声。”
皇上的手指,在案桌上敲击了许久,似是在思虑。
良久。
“那就让太子去吧。”
墨祈天勾唇一笑。
“前些日子,朕在朝堂上说的拨款一事,你如何看待?”
“父皇,儿臣认为,您说的拨款方式极好。”
皇上闻言,有了兴趣,太子说他的方式不对,而这个儿子认为他的方式合理,他倒是想听听,他对在哪里。
“怎么说?”
“父皇,每个地区平均分配,足以让百姓们看到您对待他们皆是平等,不会因为地区的富庶而造成民心和官员的不满,在这基础上,不妨父皇再多加一个对策。”
“什么对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