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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夷已经不给面子地笑出了声，“姬无月你也有今天哈哈哈哈。”
窘迫过后，姬无月盯着法器仍是不死心，他几千年求贤若渴天下皆知，错过这么个好苗子实在心头难甘。
“不收徒也没关系，楚道友可愿同我探讨符阵之道？”
说到专业方面，姬无月一时没刹住，两句之后就变成了恨铁不成钢的训导，“你构思精妙，但下笔一塌糊涂，顺序不对，叠阵臃肿，手也不稳，歪歪扭扭，亏得能用，再高的天资也经不起这么造作……”
滔滔不绝三刻钟后，姬无月才意识到失言，住嘴前还是忍不住问了，“你师父是谁？”
哪个半桶水的不着调师父这么误人子弟！
“没有师父，都是书上自学的。”
楚流霜这下倒没生气了，低着头虚心受教。
她也知道自己半途出家的野路子符阵画法问题很大，能成功都是天道眷顾，现今有精于此道的修士愿意指导，她自然不会不知好歹。
闻言，辛夷惊诧地望向她，姬无月心下震撼，久久不语。
没人比他更清楚这意味着什么，自学都能有如此成果，若能经由名师教导，怕是成就不日便能超过他，成为当世第一人。
这么一想就更痛心疾首七星楼得不到这个弟子了。但凡七星楼这几代有她五分聪慧，还愁后继无人吗？
总之姬无月拉着她开了个隔音结界准备促膝长谈了，正巧楚流霜也有许多关于符器阵界的问题需要请教，两人一拍即合。
姬无月在得知灵网的计划后毫不犹豫选择了加入，“这个想法前无古人后无来者，若能成功，我等也算名垂青史了。”
“算七星楼一份，法阵的改造优化也包在七星楼身上。”
“交换生什么意思？是让天玑门弟子来七星楼交流七星楼派人去天玑门参观学习啊，没问题，我也正有此意。”
“如何教导弟子？学不会一定是罚得不够重——”
姬无月看见少女不赞同的眼神咳了两声，转开话题，“寓教于乐？先前没有试过，毕竟我们万年来一代一代都是这么教的。”
他又想到《九九归一》中关于符阵的玩法，先是基础术式，然后合成符咒法阵，创造模式更是要求玩家自己上手画，玩起来觉得还挺有意思的。
忖度半晌，姬无月拍板，“《九九归一》七星楼也订了，先来个三千，不，七千份吧。”
“还有我素问堂的一万份。”辛夷插了一句。
本是该开心的消息，然而楚流霜只觉眼前一黑。
天玑门现在的产能和一群半瓶水弟子实在接不下这么多单子！
游戏一发售就开始供不应求了怎么得了，照这个进度，天玑门收多少弟子都不够用啊！何况又不是收了弟子就能用，培训也是要时间的。
少女缓了缓，又同姬无月探讨起天玑门出图纸负责监制，七星楼代工制造，再由天玑门质检出品的合作可实行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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