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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时砚被搜了身,以确保身上再也没有带着什么可以伤人的利器。
期间,芳姐看到李时砚的左手手腕上的智能手环很是精致好看,强行捋了下来,戴在自己的手腕上,却是怎么摆弄也没有反应,仿佛是自言自语的问:“没电了?还是弄坏了?”
李时砚争辩道:“我的东西……”
“这么个破玩意儿,谁稀罕似的?”芳姐把智能手环摘了下来,甩在李时砚的身上。
李时砚手忙脚乱的接住手环,珍而重之的重新戴在左手手腕上,摆弄了几下,也还是没有任何的反应。
最后,李时砚被带到了一个包间。保安出去,芳姐随手反锁上了门。
包间里很是昏暗,仅仅只能够勉强看到人与物体的轮廓,旋转的灯光给这一方空间打上了五颜六色的斑斑点点,显得是光怪陆离。强劲而躁动的音乐,充斥着每一个角落。墙壁上一幅巨大的液晶屏幕,随着播放变幻着色彩。明灭不定的光亮,给这里提供了一方聚焦的舞台。
“她熄掉晚灯 ,幽幽掩两肩,交织了火花,拘禁在沉淀。心刚被割损 ,经不起变迁,她偏以指尖,牵引着磁电。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她倚着我肩,呼吸响耳边,高温已产和色相令人乱。君子在摸火, 吹不走暖烟,她加上嘴巴,给我做磨练。汹涌的爱扑着我尽力乱吻乱缠,偏偏知道爱令我无明天。爱会像头饿狼嘴巴似极甜,假使走近玩玩她凶相便呈现。爱会像头饿狼岂可抱着眠,她必给我狠狠的伤势做留念……”一个男人拿着麦克风,一边踱着步子游走在光亮的边缘,一边忘情的吼着歌,时不时的发出一声如饿狼一般的长啸。他的头发是染过的,在变幻不定的光亮中,分不清是什么颜色。他仿佛与歌声融为了一体,化作了歌曲里那一头饿狼,色中饿狼。
舞台的中央,一个年轻的女人随着音乐的节奏疯狂的舞动着身体。一件上衣解开,脱落,随着手臂的舞动甩飞出去。随即引来周边黑暗中一阵兴奋的嗷嗷怪叫,有男有女。
女人的舞动更加的狂野。她上半身只余一件胸罩遮蔽着重要部位,腰肢如水蛇一般灵活扭动着,娇柔雪白的肌肤尽数展现出来;下半身是一条短裙,随着舞动,裙裾时不时的撩动着,春光乍现。尽显性感妖娆。在变幻不定的光影中,染上了诱惑气息。
唱歌的男人贴到了女人的身后,一手拿着麦克风继续唱着歌,另一只手搂在了女人的浑圆紧致的小蛮腰上,并且开始不安分的向上摸索着,把女人的胸罩往上一推,露出了一小半的浑圆坚挺。女人不紧不慢的抓住了男人不安分的手掌,重新放在自己的腰肢上,面不改色的把胸罩恢复了原位。男人趁着这个时机手掌开始向着下方游移,探索进了女人的裙子里。女人又抓住了男人的不安分的手,拉了两下,没有成功,裙子却滑落了下来,掉在脚踝上,女人脚步轻移,把裙子也给挑飞开去。男人的手掌愈加不安分的在女人雪白细腻的肌肤上游走着,一寸一寸的寻觅探索着。女人已经放弃了抵抗,倚靠在男人的身上,握着男人的手腕,把麦克风移到嘴边。当即,包间里开始充斥着女人的娇喘和呻吟之声,还有伴随着 “唔!……哎呀!……啊!……我要!……”等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言语。
顿时,四下的嗷嗷怪叫之声愈加的亢奋,香烟在燃烧,啤酒在畅饮狂欢。男人们受到刺激的手不安分的在身边女伴的身上乱摸乱揉,女人则恨有得贴在男人的身上,融化在男人的怀里。这地方分明就是一个人兽不分、妖魔乱舞的人间魔窟。
待得一曲唱罢,芳姐来到唱歌的男人身边,道:“大少,人找回来了,给你带来了!”
“哦!办得好,还是你办事利索……”被叫作大少的男人夸赞了一句,把麦克风随手的插在跳舞女人的双乳之间。
男人端起一杯啤酒一饮而尽,又点上一根香烟,舒舒服服的吐出一个烟圈。这才施施然的走到李时砚面前,猛的一手抓住李时砚的头发,发力向后揪,强迫她与自己对视,嘴里叼着烟,含糊不清的道:“李时砚,是吗?这么些年不见,出落的挺标致的,难怪可以将何文烨迷得五迷三道的……现在回想起来,还真是有些不明白了,当年是怎么把你给漏过去的……嗯!对了,那时候是你咬了我一口,对吗?”
李时砚头皮如被生生的掀开一般的疼痛,双手拼命的护着头发,以此来减轻一些痛苦。如此环境,何等的熟悉,梦中已不知经历了千百回。看到男人的这张脸,看到男人那阴鸷的眼神,噩梦中原先虚幻模糊不清的地方一下子真实清晰了起来,往事历历在目如同浮光掠影。当时一起四个同学闺蜜,正是因为遇上了眼前这个男人,被直接间接的害死了两个,还有一个的人生也从此毁了,一别之后再无音讯。以这男人为首的那些人的所作所为,也成为了李时砚噩梦的源头,曾让她多少次午夜梦里惊醒。李时砚瞬间红了眼睛,咬牙切齿的道:“当初我怎么就没一口咬没把你给咬死了?怎么就没有把撕下一块肉来生吞了?”
男人丝毫不以为意,一口烟雾就吐在李时砚的脸孔上,戏谑道:“性子还是那般的烈,就凭这点,也比这里的女人有意思多了,我喜欢……”面对这样的人,任何怨毒的诅咒叱骂,就是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给问候过了也是无济于事,不及他所犯下的恶行之万一。
李时砚闭着眼睛,屏住呼吸,还是被烟气呛到咳嗽了两声。猛的一口唾沫朝着他的脸上吐了过去,吐了个正着。
男人用手抹去脸上的唾沫星子,满不在乎的笑了两声,道:“都说,美人的口水却是香的,今个可以亲口尝尝鲜的……”
“你敢……何文烨不会放过你的……”
“何文烨,让他来啊!哈哈……笑话!我封子扬可有怕过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