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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文烨坐在副驾驶上,李时砚开着车。现在这个时间段,路上的车少了,不再拥堵。李时砚毕竟是新手,快不了。
李时砚一边开车,一边道:“原本还想着,你来了,见了我爸爸妈妈,然后结婚证这件事就这么自然而然的揭过去了。哪想到,今天,让你一二三全给抖出来了……”
何文烨笑道:“人算不如天算,是吧……”
“我只是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向我爸妈交待……哎呀!烦!烦!烦!”
“有什么可烦的?”
“我什么时候才跟爸爸妈妈说的,我和你确实关系的?我爸妈又是什么时候才对外面说,我有男朋友了?现在却说,我们俩结婚证都领了半年,这个又怎么解释?”
“不怎么解释啊……当时犯浑的人是我,又不是你,你烦恼什么?再说了,我的目的是什么?是你这个人,又不是和爸妈怎么的……现在我已经达成目标了,还有什么可烦的?”
“你……这不是耍无赖吗?”
“耍个无赖,能得个老婆……唔!这个无赖耍得值……”
“你这是吃定我了……”
“早吃干抹净了……”何文烨顿了一下,却在李时砚将要发作之前,又道:“你不也把我也给吃干抹净了吗?”
“真看不出来你是这么一个无赖……”李时砚都要被气乐了。
何文烨终于是换上了一副正经的语气,道:“黎少安为了增加可信度,还说出了时间,地点……关键是这个时间点也太巧了,就在我们领证后十来天,这个时间点太好做文章了,不顺便做点文章就太对不住了……如果大家都只是嘴上说说,就算黎少安被抓了起来,在外面人看来那双方都还是口说无凭,我们还是在说故事,在演戏,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话继续有人说。拿出这个结婚证就不一样了,我们所说的那些话,就会有真凭实据。这个太重要了,比什么话都管用……”
李时砚沉默了一下,才悠悠的道:“你这本来就是在说故事,我们就是在演戏……”
“说故事也好,演戏也好。我们是真的,演一演又怎样……还有一会见到人的时候,我们尽可能的亲热一些……”
“这还不算?还要怎么亲热?搂一个抱一个……”在何文烨的影响下,李时砚也可以放开了没心没肺的说笑调侃。
“可以呀……”何文烨表现得出乎意料之外的高兴。
“想得美……在我爸妈面前给正经点……”
“好!那就说正经的……在爸妈面前倒是怎样却无所谓,只是面对着外人的时候,比如你把我介绍给别的人,可不能说我是你的男朋友……”
“那该怎么介绍?还是直接就说,这是何文烨?”
“老公……先生……男人……随便怎样都可以……”
“我还要不要脸了?”
“你倒是说说,哪一个不是正经的?”
……
车从市区来到镇子,由镇子转入乡村,道路变得狭窄。这时,迎面开来一辆面包车。这一段路尤为的狭窄,只够供一辆车通过。要会车就得先倒车,偏生面包车后面又有车跟上,倒车很不方便,打着喇叭示意李时砚的车倒退。
城市人开车和乡镇的开车习惯完全不同。城市人开车参照物往往是,道路上的车辆,路边的栏杆之类的可见物体。因此城市人在塞车的时候,往往十公分、五公分的车距能准确的判断,地下停车场、楼顶停车场能毫不费劲的绕上去。而在乡镇开车的人往往就困难多了。乡村开车的人习惯是观察路面,提前做出预判,所以他们在狭窄且弯弯曲曲的道路上,也能开到飞快,而城里人却往往心惊胆战,望路而生畏。
李时砚打开车窗,探头出去,看了又看,却是不知道要倒到什么位置才能够顺利会车。只得对何文烨道:“怎么办?还是让你来开……”
这时,对面的面包车也降下了车窗,司机探头出来,大声道:“倒后……靠边……”看到对面是个女司机,他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
李时砚看到对面是个认识的,打招呼道:“阿标,新年好!”
阿标又看了看,才道:“我说怎么这么眼熟……原来是时砚,越变越漂亮,都认不出来了……”
“你这是去哪?……”
“送些货到村里……”
“这么早开业了?”
“昨天就开了……没办法!做我们这一行就是这样,也就过年这段时间生意最好,总不能有生意不做……嗯!你开的,这是……谁的车?”
李时砚以微微带着炫耀的口吻道:“我的车……怎么样?还可以吧?”
“好车!得好几十万?”
李时砚笑而不语,她也不知道这车价值多少,只知道肯定超过七位数。
李时砚何文烨相继从车上下来。
阿标看向何文烨,问:“时砚,这是你男朋友?”
李时砚有些拘束,介绍道:“这是……我家的何文烨。这是阿标,也是我们同一个村的,夫妻俩在镇上开了个宰活鸡活鸭档口的,为人很是热心,也能帮人。如果要的量大的,会帮忙送上门。”李时砚中间停顿犹豫了一下,她不好意思说出“老公、先生、男人”之类的字眼,最后用“我家的”来含糊了何文烨的身份。
何文烨掏出烟主动递了过去,道:“阿标,新年好!我是何文烨,叫我文烨就可以了……”
阿标打开车门下车,接过烟,点上,道:“好车……兄弟,这是你的?”
“我的车,也是小砚的车……”
“先恭喜你们了!”阿标会意,只道他们是一切已经商定,就等着结婚了。
“谢谢!”
何文烨又是给后面车的司机派烟,一起抽根烟,相互间闲聊几句。
就在这一会儿的功夫,后面又是几声汽车喇叭响起,后面远远的又有车来了,是一辆大众。大众车找了个路基宽阔的地方,靠边停下,等候会车。
过了几秒,大众车的司机也下了车,迈开大步过来。那是一个年轻人,相貌与李时砚有几分相似,看上去年纪要比李时砚大几分,神色有些着急。他正是李时砚的哥哥李时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