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牛彪推开柳红：“局长等着喝水哩，我把水送过去。”
“女局长没有走？”
“没有，今晚不走了。”
“她睡哪里？”
“不知道。对了，红姐，带头在镇政府闹事的黄毛我给抓了，给高书记出出气，你给高书记捎话，我们是他的保护神，谁敢在镇里闹事，谁敢对高书记不恭敬，我牛彪第一个不答应，我 收拾他。”
“好弟弟，我一定给老高带话，他回来后请你喝酒。”
冲好开水。牛彪提着匆匆回到住室。
“不好意思，韩局长，镇里条件差，厨房关门了，我去家属院里烧的开水。”
“辛苦你了。”
倒上水，泡上方便面：“韩局，你吃一点。”
“既然泡上了，我就吃两口。”
牛彪走进韩霜。韩霜吸了两下鼻子：“你去哪里烧的开水？”
“高书记家。”
“高书记回来了？”
“没有，他要是回来，肯定见您。听说他伤的不轻，一直在医院里住。”
“伤到哪里了？抽空我去看看他。”
“被黎娜的娘抓了，昨天送进拘留所的黄毛闹得最凶。”
韩霜吃了方便面。把头发扎起来，带上口罩：“走。”
“去哪？”
“端头村。”
“都谁去？”
“咱们两个。”
“局长，你不是开玩笑吧？警员们摸排了一天，你要是不放心，派其他警员去。”
“别人去我不放心，我有一种预感。”
“预感什么？”
“说不清楚。”
牛彪要去开车，韩霜说：“骑你的摩托车。”
屁颠屁颠的推出摩托车，韩霜一步跨上。
她这是怕人认出来！
车子到端头村，村子里黑乎乎的。
几个街道转了，去娘娘庙的方向，老远韩霜就让牛彪停车。
把摩托车放在隐蔽处，两人徒步上山，到了庙门口，从门缝里往里看，黑乎乎的。
没有光亮，也没有人的声音。
往旁边走了不远，韩霜低声说：”蹲下。”
牛彪照做，韩霜踩着牛彪的肩膀上了墙头，然后跳进院子里，牛彪跟着翻墙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