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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她的神智一点没有清醒。
“我是牛彪啊！那天晚上，村里的黄毛去你家，你做了一个猪蹄扣，把黄毛的手捆住，然后用烟头烧他，你忘了吗？”
牛彪点上烟，用烟头往自己的胳膊上比划了一下。
和香嫣然一笑，伸手往牛彪的身上抓，牛彪赶紧往后躲。
“想起来了吧？”
“你，你是鬼！”和香的眼神变得恐怖起来，面容狰狞，像是看见了鬼物。
“大嫂，我是牛彪啊！那天晚上在你家吃过饭。”
“鬼，鬼！有鬼！”和香歇斯底里的叫喊起来。
医生跑过来，对牛彪呵斥道：“病人需要安静，不要打扰她。”
牛彪只得从病房里出来。
黎娜的情况也不乐观，眼睛死鱼一样的盯着天花板，问什么都不回答。
韩霜在一个空着的病房里，不断的接打电话，没有人敢打扰她。
牛彪推门进去，韩霜看了他一眼，示意他稍等。
过了几分钟，韩霜关了电话，说道：“被击毙的摩托车手的身份查清了，死者叫潘阳，二十三岁，无业。目前不清楚他为什么带着黎娜从村子里出来。”
“潘阳？是不是潘四的本家侄子？”
“你怎么会知道？”
“这个潘阳是潘四的心腹，很多见不得人的事是潘阳跑腿的。”
“你怎么知道？”
“不要问我是怎么知道的，你可以调查。”
前天晚上搂着高光的老婆柳红，期间这个潘阳敲门，送进来一个茶叶袋子。牛彪不清楚韩霜和高光的关系，也不清楚她对这个案件的真实态度，所以没有说明。
“潘阳，怎么会和失踪女孩有关系？如果是潘四的心腹，他不缺钱，在社会上混的开，没有必要做这种风险极大的事情。”
“韩局，我怀疑潘四把黎娜接出来以后，有人在不远处接应。咱们围了端头村，地毯式的搜查，惊动了他们，决定连夜转移黎娜，又怕开车进去太招眼，被我们发现，所以让潘阳骑着无牌摩托车悄悄的进去带黎娜。”
“黎娜藏在哪里？”
”我怀疑就在娘娘庙里。“
”可是我们已经把娘娘庙翻了个底朝天，没有发现黎娜的藏身之处，也没有发现黎娜生活过的痕迹。”
这时候，局技术室主任打来电话，牛彪提取的几处物证里里的dna 和死者潘阳的生物特征吻合，说明潘阳出现过黎娜和外县失踪女孩的必经之路。
潘阳劫持女孩的嫌疑急剧上升。
“韩局，和香和黎娜情绪稳定以后要迅速转移医院，潘阳死了，母女二人是关键证人，劫持女孩的是一个团伙，要防止他们杀人灭口。”
“韩局，应该派出得力人手，寻找失踪的小尼姑。”
“已经安排了。”
“案件牵涉到潘家，你是不是觉得压力很大？”
“这是刑事案件，不管牵涉到谁，一查到底。”
“潘山是常务副局长，他分管刑侦，你以前在市局，是他的下属，听说你到东陵任职，是潘山的举荐。潘山让你来东陵，是让你给潘家保驾护航的。”
“你听谁胡说的，不要信口雌黄。”韩霜低吼道。
“局里警员都这样说。”
“咱们的账还没有算清楚，给你点脸色，就不知道自己是老几了。”
“这是事实，我提醒你，不要出师未捷身先死，空留遗憾。我不怕死，你有磨不开的事交给我，我在背后给你完成。”
“没有那么复杂，你想多了。”
技术室主任又打来电话，韩霜听后，脸色突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