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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为了小师妹？”窦云不可置信的问道。
二长老点头：“嗯，子兮被妖人所伤，妖王吐出内丹救了她，因此损了上百年的修为。”
窦云跌跌撞撞后退两步：“这怎么可能？妖人就是妖人，毫无人性，他们怎么可能会救道人？”
二长老和徐掌门对视一眼，都叹了口气。
“妖王，是真的在乎子兮，而子兮顾念他的恩情，势必会帮他，所以现下，你们如何抉择？”
“攻上山，子兮会死，可不攻山，或许就如小云所说，再也不会有这么好的机会摆在面前了。”
弟子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沉默了。
若是换做以前，小师妹的死活与他们何干？
可现在，他们大多数人都受了江子兮一份救命恩情，说抛弃她就抛弃她，他们是如何都做不到的。
尤其是卫苍，他坚决反对攻山：“不论如何，都不能用小师妹的命去赌，她若是想还妖王一个恩情，那我就陪他一起还！”
“可卫师兄，妖王若是活着，天下苍生都会受起所害！”窦云红着眼眶说道，“我也不想与小师妹为敌，可眼下，我不能置这个机会于不顾。”
说着就要出帐篷，将这个消息公之于众。
卫苍拔剑，直指窦云：“你敢再往外踏一步试试！”
“卫苍！”泉山派穆掌门呵斥一声，“快将剑放下！”
卫苍执拗摇头：“师父，此事是我一人所为，与泉山派毫无关系，不论后果如何，都由我一人承担。”
此话一出，不少受过江子兮恩情的弟子都拦住了窦云的去路。
窦云被气笑了，怒骂道：“你们修的到底是什么道？怎么，小师妹一人的命，难道比千千万万的百姓还要重要？”
“可你明明也知道，真正残害百姓的，不止是妖人不是吗？”卫苍突然开口，“巫山派背地里做的那些事情，难道不比妖人残忍？”
“若不是巫山派等门派做这些下九流的事情，妖人当真会处处为难道人，要道人的性命吗？”
窦云张了张嘴，想要反驳，最后却一句话都没有说出口。
换做以前，她是绝对听不进去这些话的，可是前些日子上巫山派求助的时候，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令她大失所望且厌恶不已。
事实上，不止是巫山派，还有不少门派都参与其中，形成了一条完美的产业链，叫人心惊不已。
“师父，穆掌门，你们如何看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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