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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去看日程表再回复你，因为有个项目要韩教授确认，才可以改时间。”
更别说宋小桃这种二十四五心机城府都写在脸上的学生。
元静问什么办法。
陆怀征吭哧一笑，“她脑门上不就写着媒婆俩字么？”说完又觉得气氛太过轻松，敛了笑，目光从始至终都没看过于好，自嘲地笑：“我今天才知道，原来你喜欢年纪大的。”
陆怀征极快地报出一串号码，报完又补了句，“平时不怎么看，你发消息吧，看到我抽空回。”
车里安静，于好似乎在等他掏手机，他这才想起来，“手机在部队，直接报吧。”
周六去看电影吧，穿那件她最喜欢的白衬。
“周六晚上，你有事儿？”
于好回到研究院，翻出日程表。
说到这，韩志琛握着手机抬头看了眼对面的陆怀征，继续说：“老栗这边的不靠谱，我倒觉得小沈挺靠谱的。”
……
“韩教授中午才把我介绍给你，你认为以他那种身份地位的人会诓你们领导吗？他要知道我有男朋友，他会说那些话么？”
她看了眼元静，笑了笑，冲车里的男人说，“你就爱开玩笑，于好姐的男朋友听了该担心了。我昨天还在隔壁碰见沈教授了呢。”后面这话是看着于好说的。
“……”
“138xxxxxxxxx。”
宋小桃原本就想随便说两句，心虚得紧，一听她提假肚的事儿，心蓦然被揪紧了，可于好那眼神里的警告，明明是告诉自己她似乎知道点什么，这才有些慌了神。
“行，我不问，你也该有点自己的时间了，上回院长说的对，我不能老把你安排在自己身边，该多给你点时间出去交男朋友。”
“那我先走了。”于好说。
反正让陆怀征知道于好身边有个关系暧昧的男性朋友就行了。
宋小桃再看于好，她双手环在胸前，眼神更冷，努努嘴，说：“不说了，我得回家了，肚子不舒服。”
为什么要加个吧呢，陆怀征觉得这样显得自己稍微潇洒些，没那么迫切。
“还是你根本就没有男朋友？”
陆怀征觉得自己大脑有一瞬间打结，问了有史以来最蠢的一个问题。
“好着呢，特别好，于好姐有什么事儿，他比自己还急呢。而且才三十二岁就已经是我们学校的特聘教授了，每回选他的学生都爆满，特受欢迎。听说两人从小就认识了，青梅竹马，——”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陆怀征却笑得格外刺眼：“都说这儿了，不差那几分钟，继续说。”
“现在还抽烟么？”
宋小桃起先是疑惑，再仔细一想，她觉得自己前不久似乎在哪里刚说过，再然后，联想起，相关的话语，表情就彻底僵了，忐忑不安地看了于好几眼，不过后者不搭理她，给了一句，“说完了，走吧。”
宋小桃愣了几秒，欲言又止地看着于好，人都没看她，心知当着陆怀征的面，也不便多问。这才神情恍惚拉着元静离开。
宋小桃：“对啊，我说这话，你别不信，不说他那几个发小，就林昶这条件，现在打着灯笼都难找，我不能错过，你知道吗。而且，我听说他以前一直喜欢的一个女的快回国了，我怕被人翻了盘，才出此下策。”
“你是不是忘了中午韩教授说的话了？”于好说。
这厢陆怀征升上车窗，低头不知道在扶手箱里找什么东西，没找到，发着脾气把手上的车钥匙砸回扶手箱里，半晌，没好气地解释：“宋小桃想把那小姑娘介绍给我，我嫌烦，刚才只是拿你档了下，随口一说，别介意。”
韩志琛接到于好电话的时候，正跟栗鸿文在吃晚饭，陆怀征陪在一边。
他嗯了声，声音柔和了些。
“不太抽。”
“结婚前睁圆眼，结婚后半睁眼，这句话耳熟吗？”
“作数吧。”
“等下。”
天渐黑，于好的声音如柔水穿石，有力阴冷。
元静一愣：“那他现在还喜欢那女的？”
陆怀征这才狐疑转头看过去，手还搭在方向盘上。
于好却才明白过来，“你看出来了？”
“你这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