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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墨目光悠悠，至死，张良心心念念的仍是故国。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勇气。
“嗯？”
秦墨疲惫地摆了摆手，他至今也没从张良的死中缓过来。
秦墨的话，无疑戳中了妖族的痛处。
那可是被他寄予厚望的弟子啊。
灞上目光一凝。
偏生一个个活灵活现。
这简直难以置信。
好一颗赤子之心。
“每隔三五百年，人族繁衍一波，我们就下山收割一波，让孩儿们趁机饱餐一顿。再给人族留下一点火种，让你们继续繁衍生息，如此周而复始。
这也是灞上最不喜欢的一种形态……
“就这么点本事？”
没有利益的捆绑，这些玩家凭什么为了不相干的黑水城百姓涉险？
“子房临死前，可有什么遗愿未了？”秦墨问。
他才不管什么剑阵不剑阵的，准备直接以力破之，九个狮子头同时吐出一口真火，喷到九环刀之上。
很是非主流……
灞上眼中也闪过一丝异彩，却是好久没见过这般有趣的人族了，咧嘴笑道：“告诉你也无妨，好教你死个明白。”
龙、蛇、蟾、龟、金鸡、玉免、蜈蚣七种妖灵，同时爆发出最璀璨、最纯粹的剑意，再在剑阵牵引之下，全数向灞上杀去。
“哈哈，有趣，有趣，”灞上突然大笑，像是遇到什么极高兴之事，“不错，在我等妖族眼中，洪荒人族不过是我们圈养的食物罢了。
不由胆寒。
这很真实……
但见空中，同时出现龙、蛇、蟾、龟、金鸡、玉免、蜈蚣七种妖灵，都是由纯粹的剑芒组成。
与此同时，天上星辰闪烁，尤其是北斗七星，最为耀眼，投下道道星光之力，注入飞剑之中，让剑阵变得越发璀璨。
秦墨御剑，主动飞上高空。
灞上乃九头狮子成精，身上同样流淌着上古凶兽的血脉。
“这样吗……”
“因果？”
“咳咳咳~~~”
趁此机会，黑水城百姓开始成批成批地撤离。
也或许，
“小师弟说，希望师傅能把他的骨灰带回韩国安葬。”陆雪琪声音低沉，“可以的话，希望师傅能再收一韩人弟子。”
秦墨目光一凝，下意识握紧了手中的天啸剑。
从头到尾，玩家仍旧只是把《洪荒》当做一个游戏世界。
细看，那大脑袋上还长着八颗小脑袋。
准确说，是九颗狮子脑袋。
以它大乘期的修为，当真可以威压全场。
她原先以为，在诛仙世界时遭遇的兽潮之劫，已经是灭世之灾了，哪里想到，在洪荒大陆，这竟是寻常之事。
灞上大骂，心中终于有了怒意，九个狮子头同时喷出妖气，转瞬之间就结成一朵九彩妖云，悬于头顶，将灞上护持住。
秦墨默然，看来，他之前的推测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