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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公豹一听,听着通天教主那冷冽的语气,心中顿时惊颤,连忙跪礼说道:“教主,弟子冤枉啊!”
“哼,你莫要以为可以忽悠过贫道 吾为一教之主,为混元得道之仙,自是知晓世间一切原理,你现在倒是给我说说,我教本门弟子是怎么一一下山的,从实招来!”通天教主目视着申公豹。
申公豹感受到碧游宫内传嗦着的冷眸杀气,心底一惊,还是从实招来说道:“回教主,弟子和那西岐姜尚本是玉虚宫门人弟子,我等二人一同上昆仑山拜师学道,却不想那元始天尊说我心性不正,将我提前赶下山,只留下姜尚一人传授道法,弟子无奈,只能来这红尘之中,去那朝歌拜官,成功获得一国之师官职,与那闻太师一同辅佐帝辛,之后那元始天尊竟然将封神榜传授给姜子牙,让他手持此榜,受应天命下山辅佐明君完成伐商大任,帝辛命我和闻太师二人携兵出征,一同讨伐那姜子牙和西岐,却不想那姜子牙狡猾至极,竟然请来玉虚宫的十二位弟子,闻太师和我等孤立无援,于是他便上山请来九龙岛四圣以及金鳌岛十天君等众位截教道兄,原本众位截教道兄本无心与这玉虚门人发生斗争,却不想他们竟然出言侮辱众位截教道兄,众位截教道兄自是不服,方才与那玉虚门人发生了争执,但那玉虚弟子何等狡诈,都是一些道貌岸然虚伪之辈,他们竟然残忍的杀害了中众位截教道兄!于是,之后的众位截教道兄为了给众门人弟子报仇,这才下山!”
听到申公豹的诉说,通天教主的脸色平淡如水,没有一丝情绪可言,只是微微的闭了闭眸,以后轻轻的发出一声叹息,说道:“如此说来,果真是我那门下弟子不守清规在先,下山阻拦姜尚应天伐商,逆天而行之举,也怪不得他们皆被送上那封神榜了!”
“教主……可是,那玉虚门人猖狂至极,他们更是不断的出言谩骂众位截教道兄,还说……”
“说什么?”
申公豹心惊胆战,有气无力的说道:“他们辱骂众位截教道兄是逆天而行之辈,心术不正,持承着左门旁道之术,众截教都是一些披毛戴凤之物……”
申公豹的话语还未说完,便感觉到通天教主的冷眸阴光朝他射来,心中再次一惊,立马闭上嘴巴,止住话语。
“哼,申公豹,你面相险恶狡诈,心术不正,在昆仑山修道数十年之久,竟连一点道术都无从学会,只会一些旁门左道,你又怎好意思嘲笑别人是旁门左道之呢?你说我教门下弟子遭到了那玉虚门人的辱言谩骂,那怎得不见他们上山来向我抱怨呢,反倒是你这个外门弟子,主动跑到我碧游宫来诉苦,莫非是居心叵测?”通天教主说这话之时,目光冷眸直直凝视着申公豹,仿佛可以将他看穿一般。
“教主……弟子……弟子绝无此意……只是心中有些惋惜罢了……”申公豹吞吞吐吐。
“惋惜?有何惋惜?”通天教主不解问道。
“教主,想来众位截教道兄已经都是修行数千年的高人,今日却因为一张封神榜,舍去了逍遥仙体和自身千年道行,并甘心作为那天庭的榜上之神,从此终身受制于神位,永生永世不得逍遥仙躯,弟子也是为他们感到惋惜!”
听到申公豹的话,通天教主面色一变,脸面一抖,忽然怒斥:“闭嘴!”
听到通天教主忽然大怒,申公豹顿时被吓得打了个惊颤,连忙将头弯下跪伏。
“哼,申公豹,我门下弟子如何?难道还需要你来评论吗?这封神榜乃是天地人三才皆定,乃是管辖三界之主的昊天陛下亲自颁发,再由师尊鸿钧签订,你胆大妄为,竟敢在此评论起来,你就不怕贫道在此除去你吗?”
“弟子明白,弟子也知受制于天之命,是心中对教主颇有惋惜,又对这封神榜有不满罢了……”申公豹焦急反驳道。
“哼!”听到他这么一说,通天教主气极反笑:“你一个凡间之物竟还批判起封神榜,果真是胆大妄为,那你倒是说说,你为何对这封神榜不满?”
申公豹听到通天教主的话,当即便打起精神,提着胆子说道:“教主,请恕弟子直言,自这封神榜出世之际,三教共签,可这为何上榜的弟子如今皆是你门下之徒,而那玉虚门人等一众道貌岸然之辈,却是未曾见他们有一人上榜,弟子只是觉得这榜上之人不公罢了!”
“够了!”通天教主再次冷言怒斥一声,只是这一声不像先前那么激怒,反倒是语气轻柔。
“封神榜签订,自有天意所言,何须你一介小辈在这里妄谈,你今日不再下山辅佐那闻仲,继续讨伐西岐,今日反倒上我这里来抱怨封神榜,定是心术不正!”
申公豹心中一紧,深知教主之怒非同小可,但仍强作镇定道:“教主息怒,弟子只是感慨,并无他意,惋惜众位截教道兄罢了。”
通天教主冷哼一声,眼中的怒火稍稍退去,但仍严厉地说:“你若真为我截教着想又或者对那封神榜有不满之处,便应以正道修身,莫要再行偏门。去吧,勿再生事。”
申公豹听到通天教主的驱赶之话,心中挣扎,只见脚底轻轻挪动半分,却也不曾见得离去。
“怎么,你还有何话要说?”
“教主,不是弟子说,你心中难道就没有半分怨气和不满吗,哪怕你心静如水,也不为你门下那些无辜被送上封神榜之人感到惋惜吗?”申公豹提着胆子问道。
通天教主默然片刻,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缓缓开口:“怨气与不满,我自然有之。但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封神榜之事,乃是天命所归,我截教虽强,亦无法更改天意。”
申公豹闻言,心中微微一颤,明白教主心中的无奈与苦涩。他深知,尽管教主法力通天,却也无法违抗天命,尽管心中有再多怨言也都憋在心里, 不过如此一来,也正好顺了他的心意。
申公豹继续提着胆子说道:“教主,封神榜虽是天命所归,但我听闻当日签榜之人乃是你们两教之主,你为何就不愿反抗这封神榜之上的不公呢?”
听到申公豹这含有深意的话,通天教主转过眸来,深深凝视着申公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教主,世人皆知封神榜签订是为天庭招揽众神,却不知榜上之人皆是你门下弟子,莫说这一切都是那玉虚门人惨痛下手,您就对那玉虚宫的两位天尊感到不满吗?”
“哼,申公豹,今日在此妄谈天机,大言不惭谈论封神榜不说,居然还当着我的面质疑起我的两位师兄来,你就不怕吾现在就将你除去吗,让你魂飞魄散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教主,弟子并没有质疑两位天尊,再怎么说那玉虚宫的元始天尊也曾是弟子之师,只是弟子曾在昆仑山学道之时,就听到他们谈论封神榜!”
“喔?竟还有此事!”通天教主脸上顿时拂过戏谑之色。
“是啊,教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