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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舒看都不看王泉一眼，哼道：“你不是心眼多么，给你好好补补。”
“最后咋处理的？”
“没事，一号场老刘那边作妖呢，这两天光杀小猪不说，还他么的降低了一半的屠宰量，刚才在那边跟他闹掰了。”
提起老刘，王泉刚刚压下去的火气再次飙升，语气也变得恶毒起来，道：“你就是太好说话了，他才敢这样，你不用搭理他，我就不信没了他，我还找不来屠宰场了。”
“……”
示意张舒接听，张舒接通之后，直接按了免提。
“你的场子？你的场子不是林东在包么？”
老刘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儿，仔细想了好久，似乎意识到什么，再次拿起电话，找到一个在商山开场的老板，拨通了他的电话。
他跟林东认识的时候，林东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调货商，每天风里来雨里去的，慢慢的发展成分包商，在自己场子里分包几个产品，直到前年才真正转型成大包商。
“王泉？额，不好意思啊刘总，我这边有场子了。”
林东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儿又是叮嘱道：“找场的事你别管了，我在这边联系，你这几天跟工人沟通好，别到时候让人看笑话。”
“今天咋回事？怎么就这一个菜？”
老刘欲哭无泪，此时，他已经明白自己错了，他本想捏一下软柿子的，可没想到，他捏到的毛板栗。
“刘老板？哎呀，你可是稀客啊，怎么想起给兄弟打电话了？”
林东已经发展到这种地步了吗？
可随后听到林东和王泉的名字后，这些人的态度就变了，纷纷以其他接口拒绝了自己的邀请。
……
“杀吧，最近一段时间都是早上杀猪，下午就没啥事了。”
“妈，你不用说了，我都记下了，明天上午我带过去。”
电话里短暂的沉默之后，刘香兰的声音再次传来。
“哥，缺货是缺大猪，小猪哪里都不缺。这老家伙给脸不要脸，我都给他台阶下了，他非要死扛，我能咋办？”
“行，我知道了。”
王泉装作没听到，目光平视远方，专心开车。
“泉子，明天你过来的时候从屠宰场带点肉，猪下水也带点，另外再弄几件好酒。”
“啥？你跟王泉闹掰了？”
“林东？你说的是不是王泉那个表哥？”
“额，你这是要干啥？自己吃？”
最后那通电话是给一个屠宰场老板打的，在一起喝过几次酒，关系还算可以。
王泉赶紧插话，刘香兰这才挂断电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