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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期又名发情期,按照字面意思分析,这种给身体带来影响的特殊症状应该属于omega,而绝对不可能出现在一个alpha身上。
当然,上述观点是这世上绝大多数的alpha存在的绝对性意识。
这种意识源自于信息素对这世界的恐怖支配。
一个呱呱坠地的婴儿变成一个成年人,他们所经历的“成长”是刻骨铭心的,因为每一个人都要经历一次甚至多次的分化。
在他们分化的那一天,他们就被给予厚望,甚至是来自家族沉重的负担。
alpha作为分化后地位最高的存在,如果哪个家族里分化出了s级的alpha,那就证明这个家族在这片领土上的绝对地位。
韩承羽就是这样的存在,但却不是唯一一个s级。
在很多年前,也有一位s级的alpha,这位alpha帅气,有才华,为人更是宽厚和善,只是这样一位极好的人却英年早逝了。
这个人就是韩承羽的父亲——韩清霖。
比起韩承羽,他的父亲韩清霖在各个方面都要胜过他的儿子。
韩承羽是s级alpha,信息素的等级是s类3级,而他的父亲同样是s级alpha,但信息素等级却是s类4级。
家族强大的基因,加上被刻写在灵魂上的认知,让韩承羽无论如何都没办法相信眼前这个男人的话。
他是谁?
他是唯一一个有资格站在樊城最高处向下俯视别人的主宰。
这辈子只有他帮别人缓解敏感期的份儿,用他在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高阶信息素。
韩承羽的眉宇间攒动着怒意,蓄势待发,手指关节被攥出响声,指尖也因为用力过猛而泛白。
“你找死,敢这么戏弄我。”韩承羽一只手抓住了乔西沉洁白的衣领,领口处的扣子也在力量释放的瞬间飞了出去。
原本清冷的冰川气息降低了空气中勃艮第的浓度,可随着韩承羽的愤怒,勃艮第信息素像没有源头的大海,汹涌而来。
一浪又一浪的勃艮第信息素扑向乔西沉,而他的脸上始终挂着日落余晖般的温柔与暖意。
他想,这世界上恐怕没有一个alpha能接受自己被标记,更不能接受被标记后,每个月一次的敏感期。
乔西沉无视拽住自己衣领的那只手,清润如泉涌的调子在空气中散开,与那些凶猛不讲道理的勃艮第混在一起。
“小朋友,收起这些对我无效的信息素,不然等下你就没有力气对抗来势汹猛的敏感期了。”
乔西沉缓抬右手,最后落在韩承羽颈侧的腺体处。
“我知道你没办法相信我,也不信我说的话,所以等你渡过这次敏感期,我会向你证明一切,也会和你解释清楚。”
乔西沉的话让韩承羽更加恼火。
他的目光卷着真挚,声音携着温雅,字字句句都落在韩承羽的耳边和心头。
韩承羽生来就讨厌温柔的人,因为他躲不开温柔刀,而乔西沉对他来说就是这样的存在。
明明这个男人触到了他的逆鳞,他本该用自己恐怖的力量把对方压成片儿。
可他无法拒绝这个男人的信息素,他的勃艮第也逃离不了那股强大的冰川融合。
韩承羽只觉得鼻腔被灌满了冷冽又让他痴迷的冰川气息。
enigma独有的高阶安抚信息素将他一层一层的包裹着。
韩承羽的眼皮不听使唤的滑落到眼底,他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听不到空气里传播的任何声波,五感在霎那间消失,唯独只有鼻腔里令他沉醉的信息素能证明他还活着。
乔西沉展开怀抱把他的小东西拥了进来,当他们的胸膛贴近,仿佛心脏之间产生共振,传递着一种无法言喻的情感和力量,只是这份力量只有清醒的人能感受到。
乔西沉垂眸凝视着近在咫尺的侧颜,他的目光温柔如水,如一丝流淌在心间的暖流。
“小家伙,好好睡一觉吧。”他调动腺体,冰川信息素铺满了整间屋子,但混杂其中的另一种高阶信息素渐渐消失。
他用结实的膀弯小心翼翼的拥着他的小家伙,脚下的步子软的像踩在棉花上一样,又轻又软。
明明释放了高阶致幻安抚信息素,怀里的人也没可能醒过来,可他还是不自觉的放缓了一切行动。
乔西沉带着韩承羽回了他的主卧,这里要比之前的房间更大一些,也更奢华。
“我说你什么情况?这一别墅的高阶信息素,你不要命了,就算你是enigma也不能………………”
卧室门被粗暴的推开,凌宥之和容遂出现在门口。
“闭嘴!”乔西沉猛然回头,警告的视线落在二人的身上。
容遂一直都是会看眼色的,他扯着从不会看眼色的凌宥之走出了房间。
此时,空中的一缕余晖终于散尽,暮色渐沉,夜风有一下没一下的拂过玻璃窗,玻璃窗上若隐若现的印着男人的影子。
乔西沉俯下身子,一个极尽柔爱而轻软的吻落在那人额间,温柔化骨般的吻抚平了他聚在一起的眉心。
书房内,容遂坐在沙发上,一副金边眼镜衬得他既斯文又绅士,一身高定款西装被他穿出了应有的价值。
相比之下,凌宥之却是另一副完全相悖的形象,一件白色体恤衫,外面搭配了一件灰色连帽运动马甲,灰色运动裤略微宽松,再搭配一双白色全球限量款球鞋,妥妥的运动少年风。
“你坐一会行吗?晃的我头晕。”开口说话的人是容遂,他放下手里的时尚杂志,不耐烦的盯着凌宥之。
凌宥之停下脚步,声音狠狠的砸向容遂,“你就一点都不担心小五?他可是才刚分化出二级属性,刚才那屋子里的高阶信息素你也感受到了吧,别人不知道,难道你还不知道吗?那根本就不是普通的安抚信息素,而是他刚分化出来的二级致幻信息素,还是安抚状态,我看他真是不要命了,就算他是enigma,腺体也经不住他这么祸害,真特么的是疯了。”
凌宥之的愤怒值随着他的话结束而变得更高,他抓起桌上的花瓶就甩了出去。
本应该应声而碎的花瓶垂在半空中,乔西沉伸出右手稳稳的接住了被冰冻住的名贵花瓶。
“又发的哪门子脾气,凌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