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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扬觉得嗓子有些发痒，他轻咳一声才道：“嗯，你怎么想就怎么做，我支持你。”
顾筱总觉得秦扬的话有些许暧昧，但若往开了想，朋友之间这么说好像也没什么不妥。
蹙了蹙眉，顾筱道：“那你能帮我查一查吗？”
顿了顿，顾筱又道：“这个，不违法吧？”
秦扬笑了笑：“怎么，害怕了？”
顾筱嘟囔道：“我没干过违法的事。”
“你怎么那么胆小？”秦扬轻笑出声，若是她站在面前，真想揉揉她毛茸茸的发。
顾筱不由拔高了音量反驳道：“什么胆小，我这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好好好，小小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秦扬柔声哄她：“你放心，涤魂是异能局的重点关注，现在涤魂在你身上，我们会保证你的安全。”
顿了顿，秦扬低声道：“其实，我走了之后，现在应该会有一个人接替我在暗处守着你。”
顾筱笑笑，秦扬听不出她笑声中的含义，只听她道：“是守着我还是守着涤魂？是保证我的安全还是保证涤魂的安全？”
秦扬没有正面回答，他说：“小小，从涤魂碎片进入你的身体开始，你已经没办法避免这些事。”
或者说，从她的父亲开始，顾筱便已经注定了不可能平凡的生活在这个世界上。
挂了电话，顾筱又开始咸鱼的一天。
“叮咚！叮咚！叩叩叩！砰砰砰……”
先是按一下门铃，然后曲指敲门，接着用力拍门，这么没耐心又没素质的叫门法，除了克雷斯便别无二人了。
顾筱慢慢悠悠走过去，拉开门之后冷眼看着门外的克雷斯，眼神很淡，却又莫名叫人打寒战。
“哎呀，外面好热呀，还是你这里凉快。”克雷斯对上一眼，连忙移开视线，侧着和正面一般宽的身子挤进屋里。
顾筱关上门走在克雷斯身后，垂头看他的手，空荡荡的，什么也没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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