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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了，下课的时候，把这道题重新解一遍拿到我的办公室来。”
常年保持着自己的名次，不进不退，楚楚感觉，这似乎比考第一还要困难很多！
楚楚微微点了点头，红着脸一本正经地说道：“震撼……灵魂的教训。”
楚楚：……
乔琛为妈妈的死哭，楚楚为他哭。
“你的入学成绩在我们班，本来就是垫底的，说句难听的话，以你的成绩和水平，根本不可能进我们火箭班来学习，怎么进来的，你自己心里有数。”
陆川走下讲台，路过楚楚身边的时候直接拽着她的袖子，将她一块儿往下带。
他的思维敏捷程度，非常人可比。
没成年的小屁孩。
最后他以一个大于等于一作结，转身，粉笔被他凌空抛入了粉笔盒。
“哦，这个题，让我想想。”陈舟抓起了草稿纸，开始在纸上打起草稿来，嘴里还不禁喃喃道：“这个题一般解法可能有点复杂，陆川的解法是最便捷的，但是他的思路我还没有理清，要不我就给你讲讲一般的解法，可能有点绕，不知道你能不能理解。”
陆川从桌上跳下来，转身离开。
“为什么……总考第八？”楚楚好奇地问。
陆川回头看了楚楚一眼，笑说：“我相信楚同学已经收获了无比深刻的教训，是不是？”
楚楚回头，看了陆川一眼，他正拿着手机，好像是在跟同桌程宇泽玩游戏。
楚楚无言以对，脸色胀得通红。
“但是在一中，在我的课上，不想认真听，就出去！”
不大可能吧……
“大兔子，题不会做啊？”
陈舟接过了楚楚的试卷，看了看，说道：“哦，这个题啊，刚刚陆川在课上不是做过吗？”
“楚楚被老师骂了。”程宇泽解释。
数学老师厉声责难，最后一排正在睡觉的陆川被吵醒了，抬起头，脸上红一块白一块，是睡觉留下的碾压痕迹。
楚楚皱着眉头，思忖了很久，终于拿着试卷走到数学课代表身边，数学课代表是一个戴眼镜的小个子男生，就坐在陆川的前面的位置。
数学老师连忙叫住陆川：“你干什么？我没让乔楚同学下台。”
脑子好还真是，任性啊。
“他……不空。”
两个孩子，一前一后赶着出生。
楚楚小鸡啄米般，继续点头。
楚楚顿了顿，不大好意思地说道：“我……忘了。”
他的字迹，遒劲有力。
楚楚一抬头，便迎上了陆川的目光。
“干得漂亮！”
他抬起惺忪的睡眼，低声骂了句：“搞毛线。”
乔琛冷冷地看着他，闷哼了一声，抱着手看好戏。
她刚刚走神不认真听课，所以老师故意点了她的名。
她不是不想好好学习，是她真的心有余而力不足，她的理性思维弱到爆，理科对她而言，非常难。
陆川打了个呵欠，悠悠地举了手，拖着懒懒的调子：“老师，这题我来做，成不？”
梁芊连忙指着数学试卷上的最后一道大题给她看。
那时候他正在念高一，一米八的大个子，就这样直挺挺地跪在地上，抱着头，身形一抽一抽，哭得像个找不到家的大孩子。
楚楚也好奇地抬头看他。
听到“示众”两个字，楚楚的脸又是一红，低下了头。她的脸皮很薄，最不喜欢的就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围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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