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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
“还请我吃了个饭。”乔琛继续说道：“结账的时候我故意往他钱夹子里瞅了瞅。”
“别别！”乔琛连忙拦在车门口：“这狗性子野，咬人。”
陆川也不再强求，说道：“那你先忙，我回家了，晚点咱兄弟再喝一杯。”
乔琛闻言，心微微一顿，然后漫不经心地说：“我当兵手机都摸不到几次，能有什么联系。”
“嗯。”陆川指尖转着钥匙串，信步悠哉地离开，乔琛刚要开车门，他又突然回头：“对了。”
乔琛一边跟陆川打招呼，一边拉开车门，车门刚打开一条缝隙，又被里面的人给拉了回来。
车开进了军大院，乔琛一边开车，一边冲楚楚喊着：“你把脑袋收回来，别东张西望的，没见过世面，被我上级看到多丢人！”
陆川点点头，索性也就不再多说什么了。
“没啥。”
“盯我干啥？”乔琛问她。
楚楚闷声不语，死拉着车门，不准乔琛打开。
楚楚以为，他要带她去见陆川……
“这下又聪明了？”
“对了，哥，你跟时晓还有联系么？”
“你不去？”
“是啊！”乔琛不明所以地看着楚楚：“你瞎激动什么？”
他摘下墨镜，那双勾人的桃花眼依旧如初。
“北京啊？”乔琛心直口快：“我乔乔也在那儿……”
楚楚不解摇头。
都被拉低了。
“……”
乔琛等它驶过之后，才重新上路开进去，他现在当然住不了陆川家那种别墅级的小楼，分的房子是一套低层花园小洋楼，公寓下面有专门的停车位。
“哎？回家啊！”乔琛看着涨红了脸的楚楚，将车停在路边，解释：“部队给我分的房子，就在这里面嘛。”
乔琛挑眉看向楚楚：“都被我啥？”
乔琛笑着看向楚楚，拖长了音调：“嗯，某些人就挺真心的，想见老同学。”
“傻逼乔。”
乔琛松开了楚楚，摸着头笑了笑，模样还挺有些羞涩，走过去给楚楚拉开车门：“回家咯！”
楚楚脑袋伸出窗外不住地张望，越看这周围景致，越觉得熟悉，这不是陆川家住的大院吗？
挂掉了电话，楚楚便在精神病院门口的小椅子上等乔琛, 顺便拿出手机看新资讯，美术系研究生班群里发布了一些学术研讨和艺术交流的会议, 不过她现在人不在北京，没有机会参加了。
这微笑，伴随着大片大片银杏叶的纷扬飘落，曾无数次地出现在楚楚的梦境中，他对她笑，而她却总是哭着醒过来。
“你一个人行不，我给你把它抱上去吧。”陆川似乎很热心地要来帮忙。
“呃。”楚楚说：“上午就到了。”
乔琛点点头：“可以，我就抵着陆川给你拍！”
乔琛从车上下来，穿的是一身修长笔挺的军绿色制服，看上去精神又气派。他容颜依旧如初，只不过轮廓更加分明锐利了许多，肤色也暗了些，不过身型却笔挺了，高中的时候吊儿郎当的二逼样完全不见，现在的乔琛，挺胸收腹，精神气十足！
“……”
他话还没说完，车窗传来“咚”的一声响，乔琛自知失言连忙住嘴。
“上午？”乔琛声音还有些喘：“那你怎么不给我打电话，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楚楚被他粗壮的胳膊勒得喘不过气来，她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柔声道：“哥，你先放开我。”
“没，没啥事儿。”乔琛拍了拍车门：“队上牵了条大狗回来，死都不肯下车，害羞。”
陆川朝他迈步走过来，乔琛突然像是想起来什么似的，连忙回身，却没有发现楚楚的身影，她压根没从车里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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