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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书点头。
“你没说那就是我幻听？”
宋书想了想，“美人计是说夫差和西施的；最后一个亡国自刎一个被沉了江，这个比喻不好。”
宋书没说话，抬起头安静地瞥了他一眼。
秦楼眼里笑意一沉。
秦楼耐性告罄，眯起眼威胁：“小蚌壳，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你再不走我就把你连人带壳一起端上楼了啊。”
在这公私双重的因素下，白颂三人这个年是留在秦家主家过得。
在所有背诵相关的科目里从来不学无术的某人枕着手，没心没肺地感叹，“不过美人计么，也算死得其所了。”
“……”
“说到这我就不太懂，她那儿说到底也只有当年老一辈一起创业时白家那百分之十的股份吧？就算现在拿到了一时的管理权，又能有什么用？”
宋书第一次听到是在大年初二的白天。
“那我先收回，这样可以吧？”
晃了两圈他又突然停住，皱眉问：“那谁先死的？”
“好。妈妈尊重你的选择。”
白颂以前对秦楼的“疯”只是听说，而且并不相信多少，但除夕夜亲眼见证后，她似乎就对宋书和秦楼的关系产生了一点不安。
“那秦老先生就这么放给她？”
“不然还有什么办法？秦楼少爷那性子以后才不会管公司呢，秦老先生这是在替他孙子铺路，所以才所谓的儿女私事在前，公事在后——只有这样他才能放心把公司交给白颂啊！”
“我没说过。”小少爷撒起谎来眼睛都不眨。
白颂想想晚上秦楼的表现，显然并不赞同宋书的话。但和女儿对视几秒后，白颂还是无奈地笑了，“你很喜欢他。”
宋书也没有否认，她轻弯下眼角，笑，“就像以前我在电话里说过的，因为他，我才成了现在的我。”
尽管没懂，宋书沉默两秒后，还是慢慢点了点头。
秦楼这样的他们藏起来还来不及，自然不会让他下楼，而宋书也不是在这种场合能言会道的性子，所以两人都留在空荡的楼上。
“……？”
秦楼回过头。
话声戛然而止。
除夕夜的风波后，秦扶君的抗议也没能阻止秦梁的决策推行。总公司内的高层收到通知，开始为白颂被任命总经理的决议做人事上的安排，只等年假结束，白颂就要走马上任。
“他没有欺负过你？”
“原来如此……那就难怪秦扶君这么反对那两个结亲留学的事情了……”
白颂半是担忧半是欣慰。
宋书仍趴在桌上画着她的画，从头到尾，那两个人的话好像对她没有半点影响或者触动。
“是你说不许我上三楼的。”
“……”
但这件事在白颂那里卡了壳。
“秦——秦秦秦楼少爷！”
秦楼：“。”
然后佣人间慢慢有了些议论。
两个佣人脸色瞬间惨白。
夜路走多了会撞鬼，背后坏话说多了就会撞到当事人——临近中午，当家里两个佣人再次谈起最近两天家里私下流传的闲话时，声音恰好从二楼的长廊里飘上平台。
“我甚至怀疑，白颂当初就是抱着这个目的才送宋书来秦家的，那这一套美人计的伏笔可就长久了。”
“不。”宋书用言语表明懒得和他多说了。
“……”
除夕夜当晚，宋书就被她叫出去单独谈过了——
每次复原完他就把魔方放到女孩儿面前，女孩儿重新给他打乱，他再拿回去重新复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