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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晓婧下颌微抬，笑容里带着点说不上来的让人不舒服的意味。
还不等秦晴纠结完自己这样到底是对是错，一本书就突然被放到她的桌面上，打断了她的思绪。
秦晴很想摇头。
秦晴皱起小脸来。
秦晴：“……”
说到这儿，付正楠话音一顿，“除了个别同学选择不上自习外，其余所有人都是至少上两节的。”
付正楠满意地收回了视线。
付正楠看出她的窘然，却是正合心意，笑眯眯地说：“正合适，这学期班委重组，数学课的课代表还没定下来，就由你来做吧？我给你一份班里同学的花名册，你这两天收发作业，也刚好认识一下。”
说完，男生转身就要抬腿走人。
“……”
付正楠倒是完全没听出来的样子，笑眯眯地点了点头。
“我记得，煜哥应该是最讨厌别人碰他了吧？？”
“抱歉，那个……你不用因为我之前说的话借书给我，你自己用就可以了。”
赵子睿也有点不理解。
付正楠点头：“没事，等下我就通知一下你的父母。晚餐可以在学校食堂吃，你带现金了吗？”
秦晴转眼望过去，眼神懵懂：“他？”
他虽然没想通，但也不妨碍动作，直接拉了李响往回走，边走边开口。
李响心虚地把腰板一挺，“煜哥，我那个——”
“……”
秦晴回神，呆呆地顺着那只手看了上去——
李响瞪着眼睛转回头来问。
此时，最后排的李响还在哀怨地跟赵子睿哭诉：
他那严肃的脸上也露出笑容来——
话说到这一步，秦晴自然再无法反驳。
没得到什么回应，方晓婧心情讪讪，刚准备转回头，就听见女孩儿开了口。
“老师……晚自习要上到几点啊？”
“自习。”
“秦晴，课程节奏还适应得了吗？”
女孩儿的声线轻和，语气十分认真——
“……”
闻煜风看向教室前排某个位置，薄唇一掀。
秦晴之前听见了男生的声音，手里的化学书已经抬起一半来了。
李响奇怪地看看秦晴，又看看已经走远的背影，有点摸不着脑袋地问赵子睿：“我是刚刚纠正得太晚了，让煜哥生气了？”
闻煜风的视线缓慢而颇有深意地从自己被攥过的手腕上抬了起来，薄唇跟着微微掀起个弧度。
“我以为你跟他真的关系很好呢。”
她的脸颊微微烫了起来，眼眸焦点也不知道该往哪儿落才好，开口都没什么底气。
秦晴正想着，身旁带笑的女声响了起来。
“等等……”
——
方晓婧：“……”
就按之前他们见着的情况推测，煜哥怎么也不会跟没看见这小姑娘似的才对……
“哈啊？？”
堂哥说了，这种叫以退为进。
秦晴出声拦那人，手也跟着本能地伸出去，却刚巧拉住了男生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