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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跟着，地板发出被金属物体碰撞的声音。
沙发上完全酒醉状态的女孩儿瘪着嘴巴沉默了一会儿，等闻煜风给她摆弄完，毯子也拉上来盖住了，她却突然一抬小腿。
——沉吗？
“不是。她大学的时候喝错过一次酒精饮料……”闻煜风微垂了眼，淡笑了下，“后来自己也忘了吧。”
“明天她醒酒以后，不要提我的事情。”
“好久不见了呀……闻煜风。”
“不是说他一直没联系过你也没见过面么……那他到底怎么知道你喝过酒的？你不会给人打骚扰电话还打通了吧？？”
卓安可懵了一下，却见对方已经将秦晴抱起来出门去了。
一个小时后，在闻煜风的指引下，代驾把卓安可的车开到了云山公馆的15号楼楼下。
“那你那天晚上有没有……做梦什么的？”
一只玫瑰金的镯子安安静静地躺在那儿。
——
而事实上她现在虽然各种复杂心情交织混乱，但还是有一个无法忽视的念头顶在最上面——
他深深地看了女孩儿一眼，然后才转向卓安可：“交给你了。这次是西户。”
单人短租的合同极为简单，没用多久卓安可便陪着秦晴处理完了。两人于是一齐回了云山公馆，将秦晴常用的东西收拾装箱。
她第一次知道，原来真有人能断片断得这么干净……这真不是属金鱼的么？
……
“你给我做什么？”
“她不但一杯倒，而且还会断片。”闻煜风垂眼，带着点无奈地看向秦晴，然后才转了回来。
他垂下眼, 把踢到自己怀里的小腿握住。
卓安可说：“咳……没什么，就是我那天晚上听见你、你好像喊谁名字了……”
闻煜风顺势起身，坐到了秦晴小腿前，将那两只白玉雕似的冰凉的小脚抱进怀里，撩起薄线衫包上了。
酒醉之后的声音带着喑哑, 似乎还有点委屈, 秦晴双手撑着沙发边沿，耷拉着纤细的小腿一晃一晃的。
闻煜风不动声色，伸手脱下了女孩儿右脚上亮黑色面的鱼嘴高跟鞋, 将她光秃秃的右脚丫搭到自己膝盖上，又去脱左边那只。
“如果她愿意说，会告诉你的。”闻煜风神色不动，按了电梯，抱着已经重归迷糊状态的秦晴进了梯厢。
刚踢开了方毯的秦晴又不安分起来——
卓安可茫然地点了点头。
挂在自己身上的秦晴被人捞走了十几秒, 卓安可才总算从眼前这男人的出现给她带来的震惊里回过神来。
然而这还不算完。
“这这这是你家？！”
没等她说话，那边秦晴又笑着转回去了：“我奶奶还说，喝醉酒的人都是死沉死沉的，要我好好感谢你一下呢。——那天晚上你给我带上来，累坏了吧？今天中午请你吃大餐，补偿一下。”
“那什么……啊，今天中午吃完饭，下午一起出去逛逛吧。”
“——！”
秦晴动作一顿，表情古怪地转回身，看向卓安可，“不是你送我回来的么？”
没过多久，整理衣物的声音重新响起。
闻煜风沉着黑漆漆的眸子看着她，过了两秒才低叹了声。
“她今天可都跑到你家里了，明天怎么可能不记得？你何必多此一举？”
一截白得胜雪的脚踝被他托进掌心，肌理细腻温滑，像是有隐约的香水味道在这方空间里氤氲。
原本已经站起身的闻煜风动作一顿，垂了眼帘瞧着沙发上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