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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小汪给过我。”
小汪委屈巴巴：“门没关。”
他迟疑：“我话太多了么？”
他还什么都没来得及想呢。
姜妍抬头问：“对了，陆陆哥，你有我的电话么？”
处……处处？
“噢，他人真好。”
“陆哥，那我给你撑伞。”
小汪意识到问题严重性，立正敬礼：“报告队长，我什么都没看到！”
不曾想陆凛低头，含蓄地笑了声。
姜妍永远不会忘记，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她接到小汪匆匆打来的电话，说陆凛因为跟老师顶嘴，被罚了，现在在操场上做俯卧撑，九百个，做不完不准起来。
“陆哥，陆哥陆哥我喜欢你，超喜欢！”
“陆哥，这么大的雨，你别做了。”姜妍走到他面前，给他撑起伞。
瓢泼大雨中的两个小时，彻底站软了陆凛的心。
“不怕的！我念书早，家境好，咱先富带后富。”
小汪溜溜的一双大眼睛，眼睁睁瞅见对面的铁椅子上，姜妍搂着陆凛，红润的嘴唇还搁他脸上。俩人身体紧紧相贴，姿势暧昧。
“你刚刚看到什么了？”
小汪想了想，说道：“报告嫂子，我看到陆队脸红了。”
“好。”
“那也要敲门。”陆凛脸色更加难看。
“23。”姜妍声音在抖。
除了密集的雨点声拍打伞面，她还能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噗嗤，噗嗤。
“唔……好。”
瓢泼大雨中，她看到一抹模糊的黑色人影，正是陆凛。
而后，又是一阵令人绝望的沉默。
没等他说完，“可怜的小家伙”直接环住他的脖子，往他脸上用力亲了一下。
办公室，空调制冷机发出轻微嗡鸣声。
陆凛迟疑了一下，然后擦掉脸上的水滴：“是我误会了么？”
陆凛回头看姜妍，她坐那儿入定，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
是生命的律动。
他有力的身躯一起，一伏。
“……”
姜妍立刻从暖意融融的被窝里钻出来，换上羽绒大衣，拿了伞一往无前冲出了校门。
“就是，只有女朋友的专属，只有我能叫。”
姜妍嘴角有抑制不住的笑容漫起来。
“哟哟。”
小汪是陆凛的学弟，老崇拜他了，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打转。
约莫，那时候脑子是让大雨给浇秃了吧！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报告嫂子，我什么都没看到？”
小汪掰着手指头，数了数：“报告嫂子，我们警局有共有23朵女警花，但是在陆队眼里，全是狗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