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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府那边有诚意,待我传了话,过了元宵佳节就可以上门过礼,时间紧迫,你最近就别出门了,好好在家绣嫁妆吧。”国公夫人摩挲了女儿的脸,叮嘱道。
“是,女儿明白。”娇娇心里有些甜,乖巧的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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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年后的时间好似加快了……
元宵佳节,阖家团圆。
宝茵也随着大伯母回来,宝茵倒是很喜欢这里这小住,那里小住的生活。
不过在边关长大的姬蘅很不习惯,庄子上还自在些,可一到这富贵窝窝里,几步就是规矩的地方,很是不自在了几天。
第一次见面,姬蘅脸上的疤痕,就吓着了这几位娇滴滴的冯家姑娘。
姬蘅倒是没有什么自卑情绪,不过暗自对比,还是茵茵好,从来没有嫌弃自己。
几位长辈倒是对这孩子颇为疼惜,姬蘅也不知是有意讨好,还是怎么,三爷格外喜欢这孩子。
为此,还专门让他随三爷住在外院,更方便亲自教导他读书习字。
看着“父慈子孝”的一幕,大夫人心中倒是存了点看好戏的心思。
元宵佳节刚过,冯府请来官媒,到文国公府下了订,流程走的全又快,三书六礼四角齐全。
为此事,宝茵还没有什么感觉的时候,宝玉不知道发了什么癫狂,专门上门,嘲笑宝茵要两个母亲了,自己亲娘还死了云云。
宝茵将计就计,掐了自己一把,哭到了家宴上,此时泽哥儿回来备考,正是特殊时候。
宝玉惹了众怒,宝梅在宴席上喷笑出声,最后两人双双落罚。
姬蘅在角落手握成拳,听得心疼极了……
不过,经过一闹也好,府里因为年后一直忙着各种事情,得此疏解了一番,倒是更加严密周正了。
宝茵也因祸得福,得了自己爹给的银票若干。
还有祖父祖母,二伯二婶的钱财安抚,甚至宝珠和大哥上门赔罪。
宝茵眼睛含着泪,很坚强的说着无妨,还给大哥拿出来一件缝制的不太好的护膝,说是春闱要考试好几天,那肯定很冷。
惹得大哥很是疼惜这个妹妹,叮嘱了宝珠好好看着宝玉别再犯错了。
宝禧更是担忧妹妹,特特陪着宝茵睡了几天,守了几天,让姬蘅找不到机会和茵茵说句话……
宝茵身边的采菊在春闱期回来了,“小姐,事成了。”采菊瘦了很多,说话时候带着些兴奋。
此时大家都在关注春闱,没有人关注宝茵身边的丫鬟去了哪里,“没人发现吧?”
采菊摇头“没有,我和哥哥很小心,白天不出面的。”
“甚好,你让你哥哥好好管理庄子,回头娶个媳妇,你也嫁了人,你们就安定下来了。”
“奴婢不嫁人,哥哥娶媳妇就行。哥哥自小护着我,以后我好好帮衬我哥哥。”采菊眼睛红红的说。
“不嫁人不行,大伯母说了,不嫁人罚银钱事小,要是被官府强制婚配就不好了。”
主仆俩渐行渐远,假山后出来的大夫人看着茵茵走远,对身边人说“没人看见采菊吧?”
“没有。本来那边人来人往,生人很多,也不是大事,注意到会很难,您放心。”仆从弯着腰低头说。
“好,你回去与妻儿好好聚聚,最近允你好好歇息。”大夫人点头,给仆从放了假。
“多谢夫人!”仆从高高兴兴的行礼,跟着就马不停蹄,奔波回到了庄子上。
“这丫头可真大胆,手段也狠……甚好,不是个吃亏的主,手段也够,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大夫人呢喃着。
津门祖宅,杨氏这次月事时间甚是长,又羞于启齿,接连淋漓半月有余,面色就不太好了。
杨氏嘴巴毒,从来到这里嫌弃那个,辱骂这个得,整日摔摔打打,没人喜欢她。
这几日,倒是屋里太安静,引起了族中人注意。
仆妇发现杨氏昏迷,忙禀告主子,请大夫看了后,才知道杨氏是脾气太大,引起的恶露不止,淋漓不尽。
需要多静心,吃些补血的,平时多吃素,不要生气云云。
大家听到是杨氏自己生气把自己气成这样的,送走了大夫,大伙都鄙夷的看了看有气无力的杨氏,就都散了。
杨氏就这样半死不活整日淋淋漓漓,吃了补血又会流更多,不吃吧,面色不好,身上又乏力,循环往复长久下来,离得近些就可以闻到她身上血腥味,腥气的鱼虾味……
春闱后,泽哥儿昏睡了两日,才缓过来。
离放榜日还需要两个月左右,又赶上了冯三爷娶妻,府里到处忙忙活活,倒是因为喜事接连不断,府里上下赏赐不少,大家忙到底很是开心。
在冯三爷娶妻前夕,文国公府。
“我的娇娇长大了,也要嫁人了。”文国公夫人有些不舍,但是大好日子也不好哭泣,只是眼眶微红。
“母亲,女儿有点怕。”娇娇紧张,一想到明日就要嫁为他人妇,离开自己从小长大的地方,手就不自然的抖了起来。
“傻孩子,别怕,男大当婚女大当嫁,人人皆是如此,母亲也不舍你,才拖来拖去把你留到二八年华。”
“冯府人口简单,你那些妯娌,大夫人守寡除了过节不会在府里,还有你膝下那一女,也跟着大夫人,你对她敬重客气就好。”
“那二夫人坊间传闻她不会生育,为人名声确实极好,又没有娘家,你初初为人妇,不要着急去管家。”
“重中之重好好先诞下冯三郎嫡子,平日对婆母夫君关怀备至就好。你不用去刻意做什么,就什么都是你的。”文国公夫人慢慢给娇娇分析利弊,可谓很是用心。
“可 ,可三郎原配身怀有孕,已然快生产了,我如何也赶不上的。”娇娇有些失落有些羞怯的说。
“这个不怕,早些年你婆母也是带过她出来见人的,我也有幸见过,那女子身如蒲柳,未语先流泪,丢尽了脸面,上不得台面。”
“那女子羸弱,有孕后一次也没出来过,就知道身子不好。说句难听的,那样子一看,活下来都不一定成行。”
“这个女子定是犯了大错,不过你别去刻意打听,也远着点这个女人就好。”
“倒是冯三郎的女儿,你可以对她好些无妨,毕竟冯三郎现在就这一个孩子,定是有些疼爱的,对你名声也有益。”
文国公夫人拍了拍女儿的手,仔细教导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