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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规则神纹！”孙启铭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 joker，同时一旁的高柯神色也出现了变化，原本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变得凝重起来。
“不可能。”孙启铭反驳道：“绝对不可能，规则神纹出现在武者中的情况从未出现过，而且规则神纹是对自己能力领悟到了一种境界后的表现，武者能有什么能力？莽夫罢了，他们怎么可能会有规则神纹。”
joker 无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苦笑道：“我就知道你们不会相信，这种情况就算是别人告诉我，我也不会相信，但这的确是事实。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眼眸深处的六道规则神纹。”
看着 joker 一脸认真不像是说假话的模样，孙启铭不禁倒吸一口凉气，“你真的没有骗我？”
“你觉得这种事，我有必要骗你吗？”
“如果说顾老爷子真的有了规则神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他成为觉醒者了？但他是武者，觉醒者与武者完全是两条不相容的路子。”
刚想到理由的高柯立马又被自己反驳，她胡乱的抓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大脑已经完全过载。“啊啊啊，到底是什么情况！”随后高柯恶狠狠地看向 joker，问道：“你确定你没看错？”
joker瞥了高柯一眼，“爱信不信。”忽然joker似乎想到了什么，沉声道：“我倒是想到了一种可能。”
陷入思索的二人闻言猛地抬头目光灼灼的看向joker，同时问道：“什么可能！”
joker神色有些犹豫，最终他似乎在心中做出了某种决定一般，深吸一口气缓缓道：“艾曦。”
当听到‘艾曦’二字只是孙启铭与高柯同时露出不可置信的表情，随后又变化成惊怒之色。
joker也知道他们可能要骂自己了立马说道：“你们先不要着急骂我，听我说完。”
“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
joker点了点头，“你们都知道暗网是一个什么势力，我们混迹于地下，和地下势力打交道的事情并不少。在三年前暗网刚刚成立之时，那时暗网还是一个小势力，当时有一个组织想要吞并暗网，但最后被我解决取而代之了。”
“当时我们清算那个势力财产之时，发现他们组织势力其实并不大，但是他们的收入十分不菲。
后来我派人去调查了一下他们从事的是贩卖人口交易，这样的交易在地下势力中十分常见，但他们只提供给一个上家。
当时我就感到奇怪，谁会需要这么多人口。我派人去调查，直到有一天，他告诉我他查到了一个实验室，这些人口全是提供给了这所实验室。
不过这也是我收到他的最后一次消息，从那天以后他再也没有给我传回过消息。
没过多久我就受到了一封邮件，送邮件来的是一个鬼魂，它并非是正常的鬼魂，而是一个禁忌物，‘冥界信使’你们也知道这件禁忌物，只要知道精确的经纬度它就能够将任何物品送到相应的地点，当时我就收到了一封信件，信件中写着：要么加入，要么死。
当年那时我年少轻狂，也正是暗网的巅峰时期，我怎么可能屈居于别人手下，我并没有理会邮件，可就在那天以后，暗网迎来了成立以来最大的打击。
我手下的人几乎全部死亡，我因为joker黑白分身捡回了一条命，也是从那天开始暗网成为了一个地下交易的中介商。”
“说了这么多，你也没有说到正题上，谁关心你暗网当中介。”高柯不耐烦道。
“你先别急，就是那一次我发现清理暗网的人全是觉醒者，我当时很好奇为什么会有人聚拢如此之多的觉醒者，而且一部分其中有几个人我在当时收缴的资料中见过。
孤家寡人的我想要报仇，我要他们知道惹怒一个孤家寡人的极境会付出什么代价，我不断的分裂出黑白joker去调查那些觉醒者的来源，在死了无数分身以后的我发现，一大部分觉醒者都来自于属于‘艾曦’旗下的一个实验室。”
说到这的joker无奈苦笑，“我真是可笑，一开始我还想报仇来着，想着我一个孤家寡人的极境不惧任何人，当我发现是‘艾曦’之时我竟然怕了。
通过我之前获取的资料加上那天所见，我怀疑‘艾曦’在拿人体进行研究，并且他们还取得了不小的成果。
但我不敢继续调查下去了，能够名目张胆的利用普通人进行人体研究，她的背后一定有人支持，我怕继续下去会牵连其他人。”
“就算真如你所说，想要把武者改造为觉醒者这件事情也不是什么易事，更何况还是一个极境巅峰的武者。”
“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濒临死亡的武者更容易成功，哥，你是知道的，当年第一场王座之争大家都认为顾青龙是死了的。
可现在又完好的出现在这，而且拥有规则神纹，你觉得这件事情合理吗？‘艾曦’的研究成果在整个无垠大陆是顶尖的没有之一。
他们的研究完全超越了所有人的想象，对于人们来说那就是奇迹，你觉得救活顾青龙这样的奇迹不可能在他们身上发生吗？”
“的确如此。”孙启铭点了点头，“我还记得刚成立的‘艾曦’就是一个小小的研究室，从第一款药剂的发布到现在确实创造了一个个奇迹。算了，这件事情暂且不谈，我有一个验证你说法的办法。”
joker闻言疑惑的看向孙启铭，孙启铭顿了顿继续道：“艾曦有个孩子就在我们学校，带他来的人告诉我说这个孩子是他们在深渊中捡到的，如果正如你所说，他或许就是一个实验体。说不定能从他的身上发现什么秘密。”
“什么！”joker不可置信的看着孙启铭，后者点了点头，“没错，说不定他就是‘艾曦’的一个实验体。”
“那要如何证明？”
“这就得看你自己了。”孙启铭脸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随后继续道：“小媛的死对你打击很大吧。”
joker闻言不可置信的看向孙启铭，“哥，你都知道？”
“这都不知道我还配当你哥吗？我知道你想报仇，但‘艾曦’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够解决的。机会已经给你摆在眼前了，至于怎么做就看你自己了，正好你现在也掉到了灵纵境，来我们学校当个老师放下你心中执念，体验一下正常人的生活也不错，这么多年你活得太累了。”
“我也要去，我也想和他一个班。”
“你为什么要去？”孙启铭疑惑的看向一旁的高柯，“以同学的身份帮小joker呀。”
孙启铭思忖片刻后点了点头，“行，也好，那明天你就去他们班上课吧，还有你。”孙启铭看向joker，“身上的伤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吧，明天给我按时去上课，不许迟到。”
“知道了。”几人寒暄几句之后，高柯与孙启铭离开了病房。